和筱莹双目一闭,心如止水,“你。”
不走心的回答,却很好地安抚了他。
过了几秒,陆斳珩又问:“那我和陆晨飞哪个更持、、久?”
和筱莹:“……”
她都离婚多久了,有什么可攀比的?
“嗯?”陆斳珩如临大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全部心思。
“你。”和筱莹这次回答明显更走心,只是眸光稍冷,“陆斳珩,陆晨飞时不时就去偷吃,你觉得他还能及时回来交、公、粮吗?小醋怡情,老醋伤心,我不希望从你口中再听到这个名字。”
“老婆我错了。”陆斳珩小奶狗小狼狗同时附身,先是可怜巴巴地道歉,忽然欺身而下,上下其手,狂亲一通。
——
睡前,盛南伊靠在床头翻旧相册。
这两天被闹得她都没细想过伯父变生父的事。
这是一本全家福。
每年过年吃团圆饭时都会拍,从盛世清出生记录到爷爷过世那年。
后面13张有她母亲的身影。
她从小便知,爸爸去风城演出时对妈妈一见钟情,展开热情追求。
差不多时间,爷爷生病住进妈妈实习的医院,妈妈也同家人结识。
自从知道那个可怕消息后……
曾给她爱情启蒙和带来无限憧憬的浪子为爱回头的浪漫爱情故事,蒙了尘、降了霜。
她甚至不敢去想为妈妈付出所有的爸爸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
每一张照片,盛世清都温润儒雅,淡淡笑着,好像没有算计没有阴谋。
可她母亲全都拘谨不自然,和在单人照或一家三口的照片里神态截然不同。
小主,
她早该发现的。
从小就听豪门恩怨,她却可笑地以为自家没有父子反目、兄弟阋墙,就成了例外……
遐想间,房门突然被推开。
一身家居服的傅承屹闯进来。
盛南伊赶紧抹了下脸颊,冷声问道:“你不是在医院吗?”
犀利黑瞳探测仪一般扫过她的脸,落在床头的相册上,微微眯了下。
傅承屹往床边走来,缓和了神色,“昏迷只是睡眠不足,不是身体不好,没必要久待。”
盛南伊垂眸,神色淡淡,“还敢来?不怕被拍?”
傅承屹坐下,不动声色地把相册放到书架底部,语气散漫不羁,“第一个敢偷拍的尚且能称之为愚勇,第二个就是纯粹的愚蠢,真当我吃素的?”
盛南伊冷嗤一声后沉默。
傅承屹往床中央靠了靠,“是砚安传媒旗下一个小杂志社的记者,躲在门口香樟树上拍的,我院内的监控拍到了。”
盛南伊蹙眉,“打算怎么处理?”
“当然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然还以为谁都能惹。”
傅承屹眸底划过一抹阴狠。
盛南伊莫名紧张了一下,“你……你该不会……”
傅承屹俊脸倏然逼近,鼻尖碰碰她的,“傻伊伊,合法的手段也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四目相对,她很崩溃。
要往后退时,却被男人扣住后脑勺。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来势汹汹,霸道野蛮。
湿热的触感直达神经末梢。
盛南伊整个人都绷紧了,下意识推他。
反被攥住手腕,他倏然睁眼,眼底克制的欲、望喷薄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