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砰砰——”
有力的节奏叩门,冒冒失失的小护士推门而入,“傅先生,您的药……”
盛南伊紧张至极,指甲狠狠陷入男人脊背。
分贝骤降,细若蚊蝇,“您、您的药待会送过来。”
小护士“砰”地一声关门,落荒而逃。
门外,有人笑道:“小李,有鬼在追你吗,跑那么快。”
小护士欲哭无泪:宁愿遇到鬼,谢谢。
门内,有人惊魂未定。
也有人笑容戏谑,咬她耳垂厮磨,“放松点,你这样我可坚持不了多久。”
经此一遭,盛南伊哪里还有兴致,傅承屹却不依不饶,“盛南伊,你这样可不厚道,前天晚上我可是……”
盛南伊赶紧捂住他的嘴,只能任他予取予夺。
渐渐地,两人仿佛飘在软绵绵的云海,共同沉沦。
……
下午的论坛,她需要上台,傅承屹终归没折腾多久。
只是衬衫与半裙没能幸免于难。
从洗手间出来时,盛南伊的脸由红转黑,紧拧的眉头能夹死苍蝇。
会议还有不到一小时,路程也得半小时,现在要人送衣服都来不及,她根本没、法、出、门。
傅承屹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的窘迫,一边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打开食盒。
盛南伊气得想打他。
“砰砰砰——”
门又被敲响。
盛南伊躲去洗手间。
傅承屹前去开门,还是刚才的小护士,低着头把挂烫机一塞,红着脸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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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低笑从喉间溢出。
盛南伊悲愤交加,“你还有脸笑?”
傅承屹动作利落地锁门、开灯、拉窗帘,把自己的衣服扔给她,“脱衣服,我给你熨,你去吃饭。”
盛南伊心里懊恼,食不知味。
傅承屹眉飞眼笑,心旷神怡。
动作慢条斯理,姿态轻松优雅,和方才的禽兽判若两人。
盛南伊越看越气,食不下咽。
傅承屹却一直烦她,明知她赶时间,趁她穿衣服的空隙还要喂饭,“虽然刚才辛苦的是我,但你也消耗了不少,不吃饭下午哪有力气干活?”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
盛南伊简直气竭。
“来不及补妆么?”他又往她嘴里塞了条鸡肉,一本正经地说,“嗯,其实不化妆更好看。”
盛南伊嘴巴要咀嚼,手要系扣子,只能用空闲的眼睛表达不满。
傅承屹眼底铺满笑意,温柔宠溺。
真美。
连瞪他的眼睛都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娇媚。
傅承屹按住她的后颈又一次吻下来,吻得急切热烈,在她唇瓣上放肆掠夺。
气得盛南伊直咬他。
他却义正词严,大言不惭,“给你嘴唇上点色,更美了。”
盛南伊抓起手包夺门而出。
傅承屹指腹摩挲着嘴唇,扬起的唇角久久不下。
——
下午五点,砚城沉醉在三月底的暖风中,香气撩人。
低调奢华的宾利车中,盛南伊靠在座椅上阖着双目。
包里的手机震响。
几分钟后,病床上的手机嗡嗡作响,惊醒男人的美梦。
看到来电显示,舒展的眉宇盈满笑意,刚醒来的嗓音低哑磁性,“想我了?”
对方暴怒:“傅承屹,兵器谱上那么多兵器你不练,你非要练剑是吧?触景生情,你只配占俩字。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你怎么这么恶心下作!卑鄙无耻不要脸……”
劈头盖脸的责骂瞬间驱散了睡意。
傅承屹未作辩解,手机联网点开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