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狂徒对待卧底的手段可想而知。
听到松田的询问,安室透回想着在图书馆中看到的,和他们混在一起的录像带——
录像带出现在那个位置,肯定是和白兰地扯上了关系,这说明,眼前这个挚友很可能在他卧底的期间,发生了某种改变。
游离在灰色地域的安室透,被浅仓真带着见识过底层的黑暗,欺凌、暴力、器官交易等等事件。
好人变坏,坏人逐渐罪大恶极。
再结合秋原研二的死,无能的警视厅迟迟无法抓住真凶,最后真凶浮出水面,捕获他的还是组织。
这种种的情况,已经足以让一个本是正义的人发生极其巨大的转变了。
如此想着的降谷零,最后还是如实回答:“是。”
对,他是见过好人的堕落,也知晓人性的难测,但他相信自己的挚友,相信他们不会是如此软弱的家伙。
“果然是这样啊......”
松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话题转向最开始的问题。
“我杀了人,杀掉了当时炸死研二的那家伙。”他放下酒,点了支烟,在烟雾缭绕中,把当时的情况和盘托出。
杀人之后的感觉,说出来很有负罪感。
“杀掉他的时候,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但那时候的感觉,真的让我很......”
156n.
“如果重来一次的话,我肯定还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松田声音很低,带着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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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于他描述的内容,安室透感同身受,他并没有对此提出任何的指责,相反的却是在心里庆幸松田和组织并没有扯上太深的关系。
影视剧中很多冲突都来自当事人的谜语人行为,此刻两人说开以后,尽管气氛依旧压抑,但相比最开始,无疑是轻松了许多。
在这种情况下,安室透发现松田说的内容存在逻辑上的矛盾:“等等,你是说把炸弹犯送到你家里的人戴着面具?”
面具是个关键词,在安室透的认知中,会戴着面具活动的只有白兰地,组织抓获了炸弹犯,炸弹犯被送到了松田阵平这里,还附带有他的录像。
于情于理,他绝对是暴露了。
可现状却是,事情发生已经有了不短的时间,如果他的身份被发现,那白兰地还和他一起去开罗,还让他成功回到岛国?
留在尼罗河喂鳄鱼才应该是他的结局。
分离许久的朋友重聚本该有很多的话想说,但受限于局势,他们只能对着这让人费解的现状,尝试推理出一个能从逻辑层面说得通的解释。
“说不通啊?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个白兰地知道了你是卧底,那你为什么还活着呢?”
留着卧底不杀还好好栽培,从降谷零的描述,白兰地不像是会做出这种愚蠢事情的人啊?
“但是,会戴面具的,在组织里只可能是白兰地,你描述的身高体型,也基本和他吻合。”
安室透实在不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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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改了好几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说一下吧,头疼
感觉已经用安室透牵制景光了,在用安室透牵制松田就重复了,所以......我想了另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