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火!”
所有武器对着正仰头望向天空的金兵就是射击,等他们反应过来后早就倒下了上百人。
胡升看到这一幕不仅不紧张反而有些兴奋地对身旁的几个金军将领说:“你们看,我就说吧,半渡而击,这就是半渡而击!”
旁边的几个副将白了他一眼,这位也是个人才,自己手下的军队遭遇了敌人的伏击,他不仅不提出应对之策,反而还自顾自的兴奋了起来。
在撤军的时候为了防备李家军从背后发动偷袭,最先过河的大部分都是步军,在这些金军步军冲了几次冲不过去后,他们才开始想着从两侧迂回。
就在一队金兵刚刚冲出来机枪的火力范围时,突然从树林中传来一阵喊杀之声,无数手持螺纹钢长枪的民兵冲了出来。
这些民兵个个身穿铠甲,除了身上外,他们的手上和脚上穿的都是防割手套和带钢板的劳保鞋,头上带着钢盔只露着两只眼睛。
“噗嗤!”
一名金兵,气势汹汹地挥动着手中的弯刀,企图在这片战场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然而,命运似乎与他开了个玩笑,就在他以为能以一记凌厉的攻势占据先机之时,对方的长枪却如同游龙出海,精准而迅猛地穿透了空气的阻隔,不偏不倚地将他挑翻在地。
那金兵的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无奈的弧线,最终重重跌落在尘埃之中,手中的弯刀也因冲击力而脱手,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回响在这片充满硝烟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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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愕地抬头,目光中满是不解与不甘——自己明明是先发制人,怎料对方的身躯竟被一层厚重的防护紧紧包裹,如同铜墙铁壁,让自己的利刃无从下手,只能徒留一道浅浅的划痕,在那坚不可摧的甲胄上显得微不足道。
金兵躺在地上,喘息间夹杂着不甘的低吼,四周是战友们冲锋陷阵的呐喊,以及敌人步步紧逼的脚步声。
一个民兵连长大声吼道:“别逞个人英雄,所有人排成战阵,将这些金人拦下来!”
漳河南岸的金军骑兵开始有组织地过河,如今大部分金兵已经在河对岸厮杀起来了,胡升不得不投入全部的兵力,想要试图用人数的优势取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胡升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交战的时候,磁县南门外出现了一队三百人的队伍,他们身上穿着金兵的服饰,正在城门下大声的叫喊着。
“城里面的人赶紧开门,我们是从安阳前线撤回来的,赶紧让我们进去。”
守城的金兵军官借着火光看到下面的人穿着和自己一样的服饰,就连头上的发型也是一样的。
“赶紧打开城门,让我们的兄弟们进来,下午的时候胡将军说了今夜要撤军到这里。”
随着吱吱呀呀的声响中,磁县南城门被打开了。只见这些城外的金兵低着头快速地进了城,他们反常地并未进到城内的军营内,而是奔着城墙上来了。
刚才还和他们说笑的金军军官走了下来,本想着和对方打招呼,却感觉自己腹部一痛。他低头查看发现,原来是一柄短刀插在了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