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双方的主力军队开始正面对阵了,同样是步兵,相比较武器的统一性来说,李家军的整体装备要比金军整齐,最起码统一的铠甲和同样的螺纹钢长枪,就使得他们显得正规一些。
反观金军的阵营,杂乱无章的着装和毫无纪律的队形让人看上去那么的杂乱无章。不过这些金兵那股桀骜不驯的表情是李家军民兵没有的,毕竟这些民兵都是普通百姓家的子弟,他们眼神中只有坚定和信念。
面对数倍于自己的金军,李振大手一挥:“冲杀!”
“吼哈!”
冷冽的晨光中,一排排长枪如林般挺立,锋刃上跃动着幽蓝的寒芒,宛如冬日初升时最纯净的冰凌,透出一股不容侵犯的肃杀之气。随着各队队官低沉而有力的号令,李家军民兵中的长枪方阵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步调一致,气势恢宏,宛如潮水般缓缓却坚决地涌向金军的坚固防线。
随着一声震天响的号角,长枪队猛然加速,如同锐不可挡的洪流,直捣金军腹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不仅是金属碰撞前的紧张与压抑,更有那份为了信仰与荣耀,不惜一切代价向前的无畏与决绝。每一杆长枪的挥舞,都似乎在诉说着李家军不屈的斗志与对和平的深切渴望,它们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誓要将敌人困于其中,一举击溃。
为了掩护这些刚上战场的新兵们,李振让岳鹏使用五门迫击炮对着金军阵营进行轰击,将本来就混乱的阵型打的更加混乱起来。
金军统帅胡升笑着对周围的几个金军将领说:“这些低贱的民夫们竟然能够训练出来这么一支军队,不过他们就如同蝼蚁一样,一会就是他们的死期。”
只见战场上无数民兵们握紧了手中的长枪,他们眼神都在放着光芒,像今日这种冲锋他们平常经常训练,所以说无论队形还是节奏都非常熟悉。
很快双方的士兵就混站在了一起,不过让金兵们惊讶的是这些民兵的战斗力竟然这么厉害,整齐的民兵队形就如同一把烧红的钢刀一样直接将厚重的金军队伍给分成了两半。虽说第一次上战场的民兵还有些紧张,但在真正和金兵交手后他们便没了紧张的感觉,开始将教官平日里训练他们的各种作战技巧施展出来。
“噗嗤!”
锋利的螺纹钢长枪洞穿了一名金兵的身体,那名金兵也非常强悍,使尽了最后的力气将手中的弯刀砍在了这名民兵的身上。
“当!”
现代工艺精心锻造的铠甲,宛若战神附体,面对呼啸而来的弯刀,只见刀锋与铠甲相撞,迸发出清脆的金属交鸣,随后那锋利之物无力地滑落,仅在铠甲表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见证着勇气的痕迹。
这一幕,在广袤的战场上不断重演,成为了一道令人胆寒的风景线。民兵队伍,身着同样坚不可摧的铠甲,宛若铜墙铁壁,任凭金兵如何挥舞刀剑、投掷长矛,皆无法穿透那层守护的壁垒。金兵们纷纷倒下,哀嚎与惊惧交织,他们手中的武器在金铁交加的乐章中显得如此无力。
立于高坡之上的胡升,目光如炬,洞察了战局的微妙变化。他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即转身,对着身后整装待发的骑兵队长沉声下令:“骑兵队,听我号令!以雷霆万钧之势冲锋,携带重级武器,誓要破此铁甲之阵!”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连风都为之色变。
随着胡升一声令下,骑兵们如同出笼的猛虎,伴随着隆隆的马蹄声与震天的呐喊,向那看似不可一世的民兵方阵发起了猛烈的冲击。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不屈,一场关于力量与智慧的较量,正在这片被战火洗礼的土地上,轰轰烈烈地展开。
虽说胡升是一个书生将军,但他应对战场上的突发情况还是有自己一套的,毕竟书本上也写着如何应对敌军的重甲部队。在古代冷兵器对战中,对付厚重铠甲的方式无非是破甲枪和狼牙棒之类的武器,因为古代冶炼水平有限,这个时期的铠甲大部分使用生铁加工而成,所以除了刀砍枪刺外,只要是受到重击就会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