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在别人面前总是很有趣,可到他这里,像个了无生趣的木头,一直僵着不动,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浓郁的担忧。
张海哥更烦“看什么,又不是死了,吐口血而已。”
“你在难过。”
闻言,青年揉揉眉心,拨动轮椅背过身,像一个充气的皮球,就差把“老子在生气,你快哄哄我”这句话写上了。
末尾应该再加句:不哄也行,但暂时不想看见你。
黑瞎子被自己脑补的想法险些逗笑,看向那羸弱的背影,越看越
“你真的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粉白相称的玫瑰染上鲜红的血,一滴一滴落在黑瞎子手上,花瓶似乎又烫了许多,叫他拿不住。
易碎的陶瓷崩断,爆裂开来,在地板上画下白色碎末,道道裂纹发出清脆的声响,如玻璃破裂,如心脏暂停。
染红的花破碎的躺在那里,无人注意。
带血的手猛然握住青年腕侧,脉搏几乎感受不到,就要仔细查看时,轮椅上的人后退挣开束缚。
“是我要你忘记,也是我替你选择,就这样挺好的。”
异色的眸透露着眷恋情愫,非喜非怒,面色是融不掉的病态苍白,却怎么也掩不住他眉宇之间的桀骜。
在某些事情上,他总是异常执着,不肯服输,就算自己再难过也会忍着。
黑瞎子在别人面前总是很有趣,可到他这里,像个了无生趣的木头,一直僵着不动,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浓郁的担忧。
张海哥更烦“看什么,又不是死了,吐口血而已。”
“你在难过。”
闻言,青年揉揉眉心,拨动轮椅背过身,像一个充气的皮球,就差把“老子在生气,你快哄哄我”这句话写上了。
末尾应该再加句:不哄也行,但暂时不想看见你。
黑瞎子被自己脑补的想法险些逗笑,看向那羸弱的背影,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