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别稍安勿躁,这种病毒扩散性比较大,但只要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感染的几率还是很小的,要是实在担心自己感染,就可以来找我。”刘耳笑了一下“我是一名医生。”
恰巧,南安号的警卫过来巡视,碰到了这一幕,也听到了那青年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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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的是船医刚好失踪,警卫对视一眼,正好,在上面的人没察觉时,找个人代替船医未尝不可。
在无人发现的货舱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被五花大绑,昏迷不清。
“都散开!”警卫摸着腰间的枪大声吼道,刘耳被震的浑身一哆嗦,正要伸手揉揉耳朵,那警卫忽地转过身,他看向那个被治好的少年,低头和旁边的同事耳语了一句。
刘耳听得清楚,他看向随春生眨了一下眼睛:成了。
“你好,你是医生?”
其中一位华裔警卫走向刘耳,问道。
“算是,我还是一名巫师。”
东方的玄学力量还真不敢叫这些外国人轻视,华裔警卫脸上的神情变了一下“您要去哪?”
“南安号的终点。”
“那这一个月里可否当船上的医生?船票全免,您想要什么我们尽量满足。”
刘耳略显踌躇,他看向这里的人,开口“医者仁心,我自然会接受你们要求,可是做了船医,这些人我就接触不到了。”
客轮等级分明,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您还真是心善啊。”警卫笑了一下“由于您不是真正的船医,您可以在南安号里自由度很高。”
言外之意就是只要代替船医的职位,你想治什么人,他们都不干涉,而且他还有了一个特权,船上的任何地方他都可以去。
这个惊喜倒真是让他意外。
“好……不过,我需要一个助手。”刘耳回头看向随春生“你愿意帮我吗?”
“我可以吗?我什么都不会啊。”
“没关系,只是一些简单的工作。”
何剪西挠挠头,他虽然不聪明,但不至于傻,刚刚他可看见了那个少年和这个医生的眼神交流,正要开口,那个医生忽然朝他看过去“工作虽然简单,但一个人可不够。”
何剪西:“……有工资吗?”
他眨了眨眼睛,腼腆的问道。
“……有。”
人群朝着刘耳那边涌起,都过去看自己是否被传染,只有少数人站在原地没动,或者就躺在铺子上。
随春生暗自记下,他和刘耳对视一眼“大家排好队,为了方便治疗,我会在你们每个人的手臂上留下一个印记,代表着已经治疗过的,或者没有被感染,因为人实在太多了,我记不住你们,所以就用这个方式,放心,这个印记停留的时间不会很长。”
一个男人靠在窗户上,粗壮的手臂上布满了疤痕,他抬头看向舱室里的其他人“悬赏者还真是引来了不少人。”
四周静默了一瞬,杀意暗潮涌动。
忽然,一道哈欠声打破了这静谧的氛围,青年扎着丸子头从被子里钻出来,凌乱的发丝一部分散在额间,语调缓慢“是啊,这么多人,都不知道上了船来干什么,你们知道吗?”
没人回答他。
不过却点醒了他们。
赏金猎人上了船就敏锐的察觉到这四周浮动的危险,还有那股挥之不去的视线,他们不知道悬赏者是谁,也根本不知道谁是要杀的人。
没想到在金盆洗手之前还能接一个这么棘手的活儿。
这赏金,不是那么好挣的。
男人低下头,隐藏了气息。
被窝里的青年朝着热闹的人群看去,嘴角带笑“还有一个小耳朵呢。”
刘耳脸色一僵,他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