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杨玉就带着雅雅,独自在家里,而几乎全村子的人都到了宴席的地方,张父为了面子,排场整的很大,宴席里邻居们热情的送上祝福并捎上礼钱,院门口鞭炮声声响,锣鼓喧天,整个宴席沉浸在一种热闹非凡的景象里。
在宴席要开始的时候,刘春乡抱着孩子,在张三毛的搀扶下,慢慢的才从张母这边出发,往新房的地方走去,走到新房院门口,随着一声吆喝,她缓缓的移步进去,在参加宴席的人群欢呼声中,被好生的扶进了新房。
然后又随着一声吆喝,所有人进入了宴席的高峰期,在各种欢呼雀跃声中,吃起了今天的大餐。
杨玉站在他们新房的院门口上面,看着下面那喧闹非凡的场景,她就那样眼神冷淡的一直看着,看着刘春乡笑颜如花的在张三毛的搀扶下走进两层楼的砖瓦房,看着张父张母笑弯了腰的接受左邻右舍的恭贺和礼金,看着张二发尴尬的一直陪笑着融入气氛,看着小叔子们对着自己从来没有的笑热情的招待着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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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和自己有一点关系,似乎又没有关系的人,她静静的看着,她要麻木自己,她要封闭自己,再也不让这些人伤她半分。
突然,一个邻居好似有了感知一般,朝着杨玉的方向看了过来,看着一直盯着他们的杨玉,一时有些愣神,好像一时反应不过来,她是谁?
就在他愣神之际,杨玉先快速的收回了视线,然后慌乱的逃跑了,她不能让别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她不想那家人看自己笑话,更不想左邻右舍看了自己的笑话,她不能让任何人嘲笑自己像个可怜虫,像个小丑,于是当那个人看过来的时候,她匆匆的躲了起来。
在杨玉走后,那个邻居才反应过来,他恍然大悟道“哎,刚才你们看到二嫂子站在哪里吗?,对了,她怎么没有来参加宴席?”
旁边的人往周围看了一圈,确定没有看到杨玉,才道“没注意看,不过二嫂子好像是没来”。
于是大家看着一直傻笑着的张二发打趣道“二发哥,怎么没让二嫂子来吃宴席啊,再怎么说之前住一起也照顾过春乡,怎么这么大的喜事不来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打趣道,张二发只能憨憨的说道“她才出月子,带着孩子不方便,再说她一天脾气臭的很,天天拉着脸,看着让人嫌,就没让她来了”。
也不怪外人打趣他们两口子,他们在外人面前互相揭长短可是一点也不客气,所以听到张二发毫不掩饰的吐槽,邻居们都当着闲谈的话资,越发不顾及的打趣着。
时而发出一声声嘲讽的笑声,乐的前仆后仰。
而张二发也毫不在意的跟着笑笑,那样子,更让人想拿他当笑话来说。
并没有走远的杨玉也听到了他们的打趣,毫不遮掩的嘲笑,无所顾忌的戏弄,她只觉得张二发窝囊至极,愚弄他,他还在陪笑,甚至嘲笑他老婆,他也毫不在意的当作没听到。
这个男人无形中,让别人把她也当作了软弱可欺的对象,好像谁不高兴了都能踩上一脚,他不顾及自己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拉上自己,杨玉对他的恨和恶心到达了极致。
而张父张母和小叔子们也对着邻居们的打趣充耳不闻,似乎他们已经习惯张二发被人挖苦嘲笑,然而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
杨玉在那些越来越远的嘲笑声中,好像耳鸣了,直到到了家,耳朵里还是那些嘈杂不断的戏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