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说着说着,就开始歪楼。
谢玉安又不是聋子,都在一个空间内,就算那些人离的距离远些,听得不真切,但是嘲笑声,还有偶尔的几句话,还是能分辨出是议论他的。
“谢兄不急,我这就去帮你教训那些人。”
姚长风说罢,就要站起身。
谢玉安淡笑道:“姚兄,不必了,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说吧!”
姚长风顺势坐了下来,“谢兄,这些人胡编乱造,污蔑你的清誉,不罚可不成,三人成虎哇!”
姚长风看似在帮谢玉安说话,可是提起的话,都是在谢玉安的伤口上撒盐。
姚长风长期居于谢玉安之下,心中自然是不服气他的。
在前朝的时候,他娘可是郡主,他爹是侯爷,他竟然还比不上谢玉安?
谢家有什么?不就是有个太傅吗?
谢玉安不就仗着自己是太子的伴读嘛,太子都是个窝囊废,有什么好得意的。
谢玉安淡淡的扫了一眼姚长风,额边的一缕头发,遮住了额头的奴字,清风拂过,奴字若隐若现。
可是这完全不损伤谢玉安的俊逸,反倒是添加了些破碎的美。
“姚兄,听说你新出生的小闺女夭折了?”
姚长风:“..........”
姚长风的瞳孔微缩,心快跳了几拍。
夏逸芝还不知这个消息,他关切的问道:“长风,这是何时的事?那是你的长女,虽然是庶出的,想必你也爱惜的紧,可是后宅........”
姚长风很快调整好情绪,打住夏逸芝的关切,“逸芝,那孩子早产,本就是胎中不足,我已心里有了准备,无碍的。”
夏逸芝点了点头,“也是,你现在还年轻,孩子以后自然会有的。”
谢玉安的手,摩擦着茶杯,此时茶杯已经无茶,茶杯成了他手中的摆件,“姚兄,我听说你的长女,可是和四皇子同一天出生呢!”
姚长风:“..........”
姚长风目光锐利的射向谢玉安,他难道知道些什么?
不,不会!
他不会知道,否则不会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姚长风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心绪才渐渐平稳下来。
“是呀,同一天出生,只是我那孩儿命薄。”
姚长风说到这里,竟然还伸出袖子,擦了一下眼角。
其实他是借此机会,把吓出来的冷汗擦掉。
他现在万分后悔,为什么要拿话讽刺谢玉安。
谢玉安呀,谢玉安,还是那个嘴毒的谢玉安!
谢玉安好似是没发现姚长风冒汗一样,状似无意的道:“听说姚兄的那个妾室,生产当天就死了!”
姚长风:“..........”
姚长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闭嘴!
闭嘴!
谢玉安,你能不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