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力士便接了下来,轻掂了掂重量,很是满意,于是笑容更真切了一些道:“那就多谢云南王、郡主和世子了,老奴就先告退了!”
独孤鑫率领全家人毕恭毕敬地将高力士送出府邸,一直送到门口方才止步。他们目送着高力士登上马车,看着车夫挥动马鞭,马蹄声响彻街道,马车缓缓启动,逐渐远去。直到那马车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处,独孤鑫等人才转身返回府内。
进入府门后,众人各自散去,开始忙碌起自己手头的事务。而此时的高力士正端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内,心中暗自思忖着今日所见所闻。
他不禁摇头轻叹道:“这云南王府一家,当真是深谙为人处世之道啊!每个人都如此谦逊有礼、八面玲珑,无怪乎广平王殿下对宜安郡主青睐有加,就连当今圣上对这位异姓王爷也是信任有加呢!”
与此同时,身在另一边的李俶得知高力士已然启程前往云南王府宣旨之后,立刻吩咐手下人去找风生衣前来商议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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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风生衣匆匆赶到,李俶低声交代道:“你速速想个法子,将宜安郡主成功自证清白以及圣上为此下旨赏赐之事传播开来,务必要让此事在长安城引起轰动。”
风生衣领命而去,不多时便想出了一系列巧妙的手段来散布这个消息。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整个长安城的舆论风向骤然发生转变。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话题几乎全都围绕着宜安郡主展开。
有人赞叹不已:“宜安郡主可真是女中豪杰啊!面对如此困境竟能从容应对,自证清白。”
还有人愤愤不平地指责道:“那幕后黑手实在太过分了,竟然用这种卑劣手段污蔑一个女子的清誉,简直天理难容!”
更有不少人为独孤靖瑶鸣冤叫屈,觉得她遭受了极大的委屈和不公待遇。总而言之,如今人们的言论大多倾向于支持和同情独孤靖瑶一方。
当得知这个消息后,郭府上下一片欢腾,人们纷纷奔走相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沈府之中亦是热闹非凡,大家紧绷着的心弦终于得以放松下来;就连慕容林致听闻此事,那颗悬着的心也总算落回了肚子里;还有那些辛勤劳作的女工们,一个个脸上都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然而,就在这片轻松愉悦的氛围之中,却有一个人的反应截然不同——崔彩屏此时正怒不可遏地站在自己的庭院当中。
果不其然,崔彩屏所在的院子里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只见她像一只发了狂的母狮一般,对着周围的仆人和侍女们大声咆哮着,时而摔打东西,时而又破口大骂。整个院子被她搅得天翻地覆,鸡飞狗跳,让人不敢靠近半步。
与此同时,韩国夫人坐在屋内,眉头紧蹙,满脸都是无可奈何的神情。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她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按照常理来说,但凡中了那种情毒之人,绝对不可能依旧保持处子之身。若是如此,恐怕早就已经化作一具枯骨埋入黄土之中了。可为何这独孤靖瑶竟然安然无恙呢?莫非她根本就未曾中毒?所谓的中毒不过是故意散布出去的虚假消息罢了?
但是仔细想来,似乎这种可能性并不大。因为当时那客栈的店小二以及随行的一名士兵都曾言之凿凿地表示,他们亲耳听到了从房间内传出的床笫之声,而且这声音还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难道连这些也都是假的吗?
想到这里,韩国夫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此次加害独孤靖瑶之人并非他人,正是她自己!
当初,为了能让自己的女儿顺利登上广平王妃的宝座,同时也为了家族未来的荣华富贵,她不惜铤而走险,对独孤靖瑶痛下杀手。
只可惜事与愿违,如今非但未能如愿以偿,反倒弄巧成拙。让皇上批评了她和哥哥一顿不说,那独孤靖瑶还得了皇上赏赐的嫁妆,独孤墨言更是成为了云南王世子。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偷鸡不成蚀把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