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秋雨摇了摇头道:“回张管事,不曾。”
张得玉依旧带了些许笑容问道:“那你为何要在宜安郡主面前搞这么一出?”
秋雨心道:果然问到这个了。于是她略带啜泣道:“回张管事,奴婢头回有幸见到未来王妃,想要寻求一个更高的位份,这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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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肯松口,张得玉脸色一蔺道:“我现在好言相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秋雨被唬了一跳,但很快恢复淡定道:“张公公,我虽说也是奴婢,但我还想再往上走这有什么问题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风生衣可没有张得玉的耐心,只道:“秋雨,是谁在背后唆使你闹了这么一出?”
秋雨这会儿真的有些慌了,心道:难道他们查到了?不应该啊,自己那天是半路被人请走的,而且是在一个偏僻的地方。
所以她哭出了眼泪来道:“风大人,我敬您是殿下身边贴身护卫,可您不能诬陷我啊!”
风生衣见实在说不通,也不想和她废话,对外面吼道:“进来!”
张得玉也第一次见风生衣如此生气,也不由得吓了一跳。秋雨更是一凛,连哭都忘了……
说完有人拿了些刑具上前来,还有两个粗壮的婆子在秋雨身后站着。
秋雨瑟缩了一下,问道:“风大人,你这是要作甚?”
风生衣道:“好言相劝你不听,只能上些手段了。”
秋雨还想再说什么,风生衣道:“你别拿你是殿下通房,是太子妃赏赐的事情说事,我是得了殿下受益才敢对你用刑的。”
闻言,秋雨大惊失色,心道:竟然是殿下受益的?看来殿下真的很看重这位郡主。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看秋雨没有要说的意思,于是风生衣给了后面两个婆子眼神,两人便上前将秋雨架了起来。
秋雨连忙求饶:“风大人,且慢,奴婢说,奴婢都说。”
秋雨便一股脑把那天她被人请走的事情一一道来,只不过一点,那人带着帷帽,她是真的没看见那人是谁。
待秋雨交代完毕,风生衣让她签字画押了之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两人便带了供词去找李俶。
二人敲门得了允准进屋后,风生衣便将供词递到李俶桌案上,李俶越看眉头越紧,看完拍案道:“岂有此理,竟有人把手伸到我府上来!”
风生衣和张得玉通通跪地道:“殿下息怒!”
李俶道:“明日把秋雨绑了带进宫,请母妃发落吧!”说完揉了揉太阳穴。
二人应是,李俶便让二人先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