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允指了要嫁，他就必须娶，娶她的同时，还得陪着她，一起死。

“是，文泽，生生世世，我们都是夫妻。”

湘允不想去细想文泽笑容里的意义，她心里明白，所以她更加想逃避。

“是啊，一旦开始了这一世，那就是生生世世了。”

文泽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语气里充满了宠溺，抬眸看着湘允，似乎是和最爱的人许下生生世世的诺言。

湘允觉得心里甜甜的，像是吃了蜜一样，她只想要文泽多看看她，她只想要文泽心里有她，那怕只是一点点的位置，就够了。

“文泽，你会后悔吗？”

“湘允，你知道答案的。”

湘允没有再说话，气氛有些许尴尬，是自己逼着他的，她一直都知道。

她的命令，所有人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文泽一开始就拒绝了自己，后来，只得妥协。

她看着他，从不信到不甘，到默认，到这种假的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文泽对自己装出来的宠溺。

可是，就算是装的，湘允也觉得好，只要是他就好。

“文泽，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