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帝极具压迫感地来到她身前,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提溜到眼前,沉沉笑了声,“你觉得孤不该出现在这?那么谁该?”
“桦儿?”
“还是枫儿?”
看着她心虚躲闪的眼神,他长叹一声,“周婉,快入土的人了,还做这些,有意思?”
皇后不敢吱声。
但是她不服气。
她才不到四十岁,也算得上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此刻她却动弹不得,整个人都是僵的,如果允许,她只想原地升天。
这时,床上那人醒了过来,发出呜咽声。
她是个哑巴,她说不了话。
惠帝将皇后甩开,转身往顾家女走去,他道,“孤,是大楚的皇。”
“你被人看到出现在孤的榻上。”
“很多人。”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当无事发生,今晚之事孤会让人封口,再找出始作俑者,还你一个公道。”
听到这话的皇后吓得不自觉后退了几步。
“二,将错就错,就当某红娘给我们牵了根红线?你考虑考虑。”
顾家女犹豫了只片刻,便低垂着头落到了惠帝的怀里。
个中意味无需多言。
皇后见惠帝真的要临幸此女,压下心头的妒意,酸涩提醒道,“陛下,她是个哑巴。”
“哑巴?那又如何,一会儿孤让你畅快地发出声儿,可好?”
“你们都退下。”
皇后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晃了晃,几乎站不稳。
怅然若失地转身离开,却又被叫住。
“慢着,周婉。”
“想要一起吗?”
皇后眼神微闪,思忖,真的可以吗?陛下?
却见惠帝嗤笑出声,“开句玩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带着嘲意,“今晚你就守在殿外,半步不得离开,这是圣御。”
“是,陛下。”好似一把钝刀磨着她的心,皇后捂着胸口,快步逃离了出去。
听着屋内惠帝沉重的粗喘声,皇后恨不得掐死自己,那顾家女虽然不能言语,却还是发出不小的动静,可见还是享受的...
耳边是惠帝发出的喟叹,
“到底还是小姑娘。”
“就是娇嫩...”
当年他也不曾这般怜惜过她,而今已有数年未曾侍寝。
三年?还是五年?
记不清了。
皇后周婉流下了不知道是悔恨还是羡慕的泪水。
“娘娘,奴才下次一定...”
皇后一巴掌将林公公甩飞,怒极,“你还有脸说,还不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林公公手脚并行爬了回来,认罚道,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都是奴才的错。”
“只要您消气。”
“您尽管打,往死里打!”
“打死奴才,都是奴才的福气!”
林公公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自扇巴掌,倒是个忠心的。
......
苏缈等人此时正往湖心亭方向走去。
刚刚那宫人说了,太子他们就在湖心亭。
苏缈回想起不久前,楚枫轻声告诉她,要去如厕,只他和她。
去如厕的路上,楚枫压低声音说,
“后面有人跟着。”
“缈缈,皇后给我下药了。”
“你可信我?”
“当然了。”她回。
然后便是一击重捶。
妈呀,脑壳嗡嗡的。
醒来后,苏缈就展现了她细腻感人的演技,皇后想看什么就给她演什么,让她高兴高兴。
毕竟后头还有她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