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真是心善。

......

茉莉大学。

天黑沉沉的，临近下学的时间，周老师果然叫了阮玉笛和程灵玉。

两人对视一眼后，拿着书包和雨伞，跟着周司明一起，离开了教室。

办公室内，周司明望着两人道：“你们白日里问我舞会的事情，我问过了，学校的确有意举办，地点就在大礼堂，同学们可以自由安排舞伴，学校会提供饮食酒水。”

周司明说到这里，微微皱眉：“我建议你们不要去。”

阮玉笛仔细听着，这跟纸条上记录的差不多，不同的是，她们先前并未问舞会的事。

是周老师主动找到她们，说有舞会，是校长要求的，建议她们最好问一下家里父母，要不要参加。

虽然对话内容有点出入，但很明显，周老师每次都觉得她们不应该参加舞会。

程灵玉立刻就明白了：“校外军官会来是吧，有外国人吗？”

周司明语气迟疑，他不是很确定，“总之，这件事还没有广而告之，就代表可能还没有定下来，你们暂时就当不知道，万一学校定下来，你们记得告诉其他同学，要回家去向父母确认一下。”

阮玉笛乖巧点头，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面忽然哗啦一声。

周司明站起身来，走向窗户边：“可能雨下大了，你们带伞了吗？”

程灵玉举起手里的伞：“带了，老师，老师有伞吗？”

周司明回头笑着说：“我有伞，不过我还要等一会儿再走，对了，程同学，我想问问你爸爸最近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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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玉点头：“在啊。”

师生就这么聊了一会儿，感觉外面雨小了些，周司明就起身让她们先回家了。

程灵玉和阮玉笛出了办公室的门，往约定好的地方走。

路上，阮玉笛压低声音：“周老师叫了我们两个，好像是为了让我们帮他证明，他一直在办公室里。”

程灵玉点头，声音极低：“刚刚虽然我们只是简单聊天，但我感觉周老师好像是在确认我爸爸的行踪，或者说，是另外一个人的行踪。”

两人脚步停下：Y国人皮特。

阮玉笛见过这个人，但不明白周老师跟这个皮特有什么交集。

“你们在这儿！”温白起快步走了过来，惊讶地看着她们，“我走了一圈都没发现你们。”

“你没去周老师办公室吗？”程灵玉无语问道。

温白起也很无奈：“周老师的办公室没有人，黑黢黢的。”

阮玉笛心跳忽地漏跳了一拍，她猛地往回跑去。

程灵玉和温白起立刻跟上。

等到了地方后，门轻易便被推开，里面空无一人。

“这不是周老师办公室，这是林老师的办公室。”温白起望着两人，看着她们惨白的脸，拼命地往前跑去。

周司明的办公室，灯光还亮。

在他们到达的前一刻，灯光熄灭。

程灵玉猛地冲了过去，一脚踹开了门。

周司明倒在地上，口鼻出血，刚刚死去。

程灵玉不甘地捶了一下地：“为什么！”

“周老师！”贺礼安冲了进来，将周司明翻了过来，试探鼻息之后，望着三人，“你们是谁？”

温白起脸色发白，喉咙发紧：“先报警，找人搜查整个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