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一看,惊的双脚打颤:“住........主持。”
宋安澜皱眉看着那中年和尚:“原来他就是主持,慧净法师。”
慧净法师先和众人互相行完礼,转头对着小和尚道:“悟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悟言闻言,看到邹氏威胁的目光,破罐子破摔:“弟子所说就是我所见到的。”
慧净法师失望一叹:“今日卯时我就在后山见到这位女施主了,我见其心诚至极,便点拨施主收集露水为其祖母增加福禄。”
众人大惊,没想到,竟然是婆子和小师傅在撒谎,几位贵夫人看邹氏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内宅那点事不是不知道,实在是邹氏经营的太好了。看着宋安澜的眼神瞬间变成可怜了。
王妈妈此时却突然发疯:“谁知道是不是方丈你包庇这个女人。”
众人倒抽一口气:“口出狂言。”
邹氏正有意阻止,话还没说出口,一个小僧弥跑过来对着慧净方丈道:“发现有人在禅房内犯佛门戒律,好像,那处禅房是永定侯府家奴所在之地。”
众人大跌眼镜,邹氏听闻急急忙忙的赶过去,看看是谁败坏侯府的名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走到小僧弥指引的地方。
王妈妈一瞧指的方向,心中暗道不好,因为那个院子是邹氏特意为了安抚思金给她单独住的屋子。
众人靠近,慧净法师吩咐跟随的僧人将门打开,一进入就有一股不寻常的味道传出,经历人事的人一闻便知这是男女欢爱后的气味。
僧人走进床榻,里面一男一女不着寸缕,沉沉的睡着,经过辨认,那名男子正是悟言声称与宋安澜私通的师兄悟时,而那名女子正是王妈妈的女儿思金。
小主,
此刻的悟言噗通一声跪下,直求慧净法师开恩,慧净吩咐左右僧人将其带下去,询问出到底是怎么回事,转头对着宋安澜鞠躬道歉:“门下弟子得罪了,请施主见谅。”
邹氏立刻叫其他婆子进屋,将床上二人分开,婆子们手脚麻利的拿桌上的茶水将二人淋醒,分开让二人换一件衣服,再带到跟前问话。
宋安澜回礼:“大师不用自责,我与悟言师傅无冤无仇,他应该也不是特意针对我的,除非是有人设计陷害小女子。”一句话,将矛头直指邹氏和王妈妈。
王妈妈已经被吓得跌坐在地上,呐呐道:“完了,全完了。”
转头凶狠狠的看着宋安澜,上前就想抓住宋安澜:“是不是你,是你设计陷害我女儿的是不是。”
宋安澜退后一步,看着地上的王妈妈直言:“王妈妈慎言!”
邹氏见情况不妙,上前对着王妈妈就是一脚:“你这个刁奴,枉我真心待你,你竟然作出背主的事情来。”
王妈妈此刻已经失去理智,抱着邹氏的大腿就哭:“夫人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肯定是她做的,这不是真的。”
慧净法师在边上直直叹息,突然,身后传来一年轻男子的声音,懒懒的开口道:“那我说的可算是真的?”
所有人转身看去,北辰聿慵懒的拿着一把折扇,身着一身墨绿云纹镶金边锦服,玉带缠腰,头束玉冠,腰间挂着一块墨色的双鱼佩。
棱角分明的脸,乌黑深邃的眼眸看向众人,冷意倾泄而出,带着莫名的压迫感,众人反应过来后,跪倒一片,直呼:“七皇子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