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心里不爽,陆仁甲的言辞愈发犀利:“79年的时候你在哪里?62年的时候你在哪里?”
“1937年12月13日的时候,你这么有正义感,你又在哪?”
镇元斋的年龄是89岁,自然经历过陆仁甲所说的那些时光,这几个时间点一个比一个敏感,对越自卫反击战,对印自卫反击战。
抗日战争中最为着名的那场屠杀。
镇元斋被他怼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常用的那根烟袋锅子更是在他手里哆哆嗦嗦的烟丝烟叶洒了一地。
他又能说什么?他完好无损的,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这本身就是个答案,再为这样一个答案多说任何一句话都是多余的粉饰和掩护,只会让人发笑。
只要不在陆仁甲耳边吵,谁要理这样一个人?
他还有比赛要打,还有很多无辜不无辜的人要杀,还有那么多算计和阴谋没有实施,不出意外还要跟一个甚至更多的神明战斗,哪还有时间匀给这么一个老不死的废物?
他的下一位对手是轮回者海皇,一个浑身肌肉澎湃,不发绿的绿巨人。
这人长得还凶神恶煞的,没有表情时像准备入狱的重刑犯,你说他吃过人都有人信。
有表情的时候更不行,就像美剧里那种刚刚要从监狱里逃出的罪犯突然的一个狞笑特写,加上镜头转向黑暗的打光,接下来就该是主角吃瘪的阶段了。
小主,
这人跟全职世界的韩文清可能会有共同语言,反正陆仁甲跟他一比立刻就成了真正的路人甲。
擂台已经打扫修理过,雅典娜的尸体被陆仁甲收敛在一口水晶棺材,众目睽睽之下收进他运动服的袖子里。
面对轮回者,陆仁甲没有再用分身上台,而是选择戴着解说设备真身上台。
海皇自他上台起就一直打量他,嘴里啧啧有声,让人不禁想到看到美食的老饕,看到绿洲的旅人,闻到血腥的鬣狗,被潘金莲晾衣杆打到的西门庆。
整理好心情的陆仁甲并不在乎对方是个什么人,有什么样的心思,就是一直忍不住在想这家伙到底是强化的《刃牙》世界能力还是干脆就是那个世界的人……生物。
没想到对方长得很莽夫,说的话很有条理。
海皇咧开嘴角,那张名副其实的血盆大口一动:“不知火舞也好,雅典娜也好,我和雅阁打赌,你是想睡她们,没想到被你拿来立威,我输给他一块魂晶,咱们还没交手,我就吃亏了。”
陆仁甲上下打量对方,最后无奈摇摇头:“那你的队友真的很蠢,居然会和一个装傻子的聪明人打赌还赌赢了,他未来要支付的代价可比那点赌资多上十倍百倍。”
海皇的笑容逐渐变淡,可还是不以为然:“你明明是个刚刚迈入轮回战场的新兵,活得却像个老手,这可不好,再说,大家都是男人,谁会拒绝和这些着名角色发生一些注定不需要负责的美好时光?”
“算了吧。”
陆仁甲把手放在麦克风上,随时准备打开,对海皇的话语嗤之以鼻:“谁会去睡这些将死之人?那和奸尸区别很大吗?我不评价你们的兴趣,但是不要以为我会有这样的爱好。”
海皇更加诧异,一脸的怀疑:“你真的是个新兵?你的轮回空间可真是捡到宝了,你这样的家伙只要在轮回战场上活下来,往往都能走到很高的位置,真让人羡慕。”
陆仁甲打了个哈欠,有些没意思似的把麦克风打开回答他:“这种小儿科的挑拨离间还是别拿出来搞笑了,把我当傻子啊?我确实是个有潜力有能力的战场新兵,扼杀一个崛起的新人不成功会是什么下场?锦上添花又会是什么结果?”
“千言万语,不如一战。”
海皇大笑,连说三个好字,终于摆出一个后撤半步的马步作为起手式,算是对陆仁甲这个回答的正式回应。
见状,陆仁甲也原地跳动两下,晃晃脑袋,对麦克风说上一句:“魔天道,堂堂连载!”
整个人化作一道乌光,只在原地留下一个菱形幻影。
雅典娜的心灵传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