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满楼门前的大街上,人潮涌动,将士们将看热闹的百姓围在外面,不准靠近。
见马车上有萧家家徽,士兵放行,恭敬行礼。
马车还未停下,谢宴礼冲上前,“少将军!萧少将军!”
他诚惶诚恐。
他只是个书生,对建筑一窍不通。
齐王把他叫来,问他如何拆了乐满楼,他一句话也答不出。
听说是江雅月举荐他,他更是一头雾水。
见萧恒从马车里下来了,跟看见亲爹一样激动,“少将军,昨日……得罪了少夫人,原本今日谢某想要登门道歉,但……听说侯府被围,不是下官贪生怕死,是……”
谢宴礼见江雅月从马车里露出头,连忙闭上嘴。
齐王等人看见萧恒迎了过来。
江雅月准备下马车,看见谢宴礼忍不住数落,“姐夫,你这人也太小气了些。我好意举荐你,你说我记仇,舅舅也在,你让他评评理。”
突得被萧恒抱起,江雅月闹个大红脸,“干什么?我自己可以。”
“知道你可以。”萧恒把江雅月放在地上,手指拨了一下江雅月裙摆上的流苏,将它们摆正。
齐王挤眉弄眼,“哎呦,都快入冬了,表哥的春天还没过呢。”
萧恒不予理会,“进展如何?”
秦泽辉瞪了谢宴礼无数眼,跟萧恒大概说了下进展。
“毫无进展。”萧恒冷笑,见江雅月命人取来帷帽,“带它做什么?能看清吗?”
他见江雅月缩着脖子,左顾右盼,想来人多,不适应。
他握住江雅月的手腕,“他们在看你身上的金子,没见过好奇而已。你挡脸也没用。”
江雅月挺直背脊,“哦!”
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时常出来,实属罕见。
但今日人多,除了围观的百姓,还有许多朝廷官员和禁军的将士,他们不是萧恒的同僚便是萧恒的属下。
男人好面子,妻妾属夫君私产,旁人不能窥探。
江雅月怕萧恒介意,不让她下马车,既然萧恒都说没事,她才不愿带这些劳什子。
“表嫂,你推荐的人不中用。现在怎么办?”齐王语带埋怨,听信妇人之言,传出去让人笑话。
“舅舅,我姐姐,没来吗?”江雅月望了一圈,江雅羡没来。
秦泽辉语气不快,“她个妇道人家来做什么?月儿,不是舅舅说你,你耍脾气,逗人玩,也要分地方,怎么能胡闹?这是多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