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有人在案发现场见过你么。说谎可是妨碍司法公正,我有权利逮捕你。”
白幼宁这次才发现,“什么案发现场,什么妨碍司法,你在说什么。”
乔楚生把元主编死的事讲了,白幼宁却急了,“你们怀疑我,我没杀人,而且还是像我父亲一般的人。”
白幼宁焦急的替自己开脱,那样子既滑稽又可笑。
仅仅一点询问就让她如临大敌,但她似乎忘了她的稿子里,那些无端被她怀疑,莫名被抹黑的人,承受的质疑不比她少。
白幼宁几句话翻来翻去的说,但始终没有得到回应,这时她眼睛一转来了主意。
“我想起来了,我有证人,能证明我的清白。昨晚睡觉前,我一直和童丽在一起,去找元主编是临时起意的,而且分开时间不超过三分钟,所以我没时间做案。”
“童丽是谁?”路垚抓住了这个突如其来的人名。
“她是我朋友,也是同事,现在也是同租户。”白幼宁解释,然后又构建了昨晚两人一起逛街的场景。
“那我能见见你这位室友吗?有些问题需要她配合。”
“不行。”
“可以。”
两个女声同时响起,只是一个慌乱,一个平静。
看到乔楚生的脸,白幼宁吓得直接要关上了门,但乔楚生哪里会让她如意。
白幼宁最终只能认命的,请几人进屋。
“你们怎么找到这的。”但白幼宁的问题根本没人理,只能转换头看向乔楚生,这应该就是俗称的杀熟。
“你回去告诉那个人,我报道的都有图有真相,我是不会屈服的。”
看着白幼宁大义凛然的样子,如果几人不是当事人,不知道真相,真会被她骗了,唐糖都被她那副恬不知耻地嘴脸给气笑了。
唐糖的笑声让白幼宁脸热,但她却像癞蛤蟆垫台脚,在硬撑。
乔楚生也早已没了当初的慈心,一脸公事公办,“我们今天来是公事,所以请你配合。”
白幼宁并不知道元主编出事了,所以下意识还是认为是报纸的原因,“我都说了报纸的事是客观真相,他怎么恶人先告状,我还没计较他砸我报社的事呢!我还要报案呢!”
“你要报案去巡捕房,我这边不会直接受理。”撅得白幼宁哑口无言。
路垚看着乔楚生三番两次不给白幼宁留面子,觉得太新奇了,好像看西洋景似的,如果白幼宁不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他,他看戏看得会更开心。
乔楚生见路垚吃瘪,可算是气顺了,别以为他没看到那看戏的表情,“如果没问题,我们就开始问询了,元主编,你认识吗?”
白幼宁懵了,好端端的怎么提到了元主编,“认识,他之前是新月日报的主编,也是他带我入行的,他算是我的师父,但在我看来他更像是我精神上的父亲。”
像父亲这样的话,乔楚生这两天听得不要太多,所以一点也不惊讶,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
“昨晚,也就是四月二十七号半夜,你在哪里,干了什么,有人证吗?”
白幼宁对此不以为意,“昨晚,昨晚当然是在家睡觉,睡觉有什么证人。”
“你确定吗?有人在案发现场见过你么。说谎可是妨碍司法公正,我有权利逮捕你。”
白幼宁这次才发现,“什么案发现场,什么妨碍司法,你在说什么。”
乔楚生把元主编死的事讲了,白幼宁却急了,“你们怀疑我,我没杀人,而且还是像我父亲一般的人。”
白幼宁焦急的替自己开脱,那样子既滑稽又可笑。
仅仅一点询问就让她如临大敌,但她似乎忘了她的稿子里,那些无端被她怀疑,莫名被抹黑的人,承受的质疑不比她少。
白幼宁几句话翻来翻去的说,但始终没有得到回应,这时她眼睛一转来了主意。
“我想起来了,我有证人,能证明我的清白。昨晚睡觉前,我一直和童丽在一起,去找元主编是临时起意的,而且分开时间不超过三分钟,所以我没时间做案。”
“童丽是谁?”路垚抓住了这个突如其来的人名。
“她是我朋友,也是同事,现在也是同租户。”白幼宁解释,然后又构建了昨晚两人一起逛街的场景。
“那我能见见你这位室友吗?有些问题需要她配合。”
“不行。”
“可以。”
两个女声同时响起,只是一个慌乱,一个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