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7日,
凉爽的秋风吹落路边渐黄的梧桐叶,湖边的柳条也褪去了青绿色,恬静浪漫的氛围在校园里偷偷地铺开,无论是校园的景色还是学生的心境,似乎都换了一番新景象。
中午,正是午睡的好时候,
【Duang!】的一声,松C311寝室的防盗门被踹碎,门板砸在地上。
门外站着气急败坏的破坏者者——柳财首席泼妇、小便宜爱好人士、视财如命的傲娇、节操和脸皮可有可无者沈清瑶。
“他们人呢!?真的胆敢瞒着本姑娘全跑了?”沈清瑶质问屋内人。
屋内有两个人。
一个是背靠椅背,端坐在椅子上,衣不蔽体任人宰割的海子。
一个是面对椅背,骑坐在海子上,如火如荼宰割海子的苍芸。
一切戛然而止,房间里除了不锈钢门板砸在地面掀起的扬尘,一切热闹都静止了。
“他们当然都走了呀,如果在的话,我还敢这样欺负我老公吗?”苍芸对沈清瑶笑了笑,说道。
“关门!是不是应该先让他关门!”海子在害羞和尴尬之间,选择了避免让自己更尴尬。
但他忘了现在房门已经阵亡,无门可关。
气汹汹的沈清瑶捡起地上的门板,遮靠在门框处,勉强挡住走廊上可能出现的过往人群的视线。
海子趁机把地上被剥掉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沈清瑶望着空空荡荡的三个床位,心如死灰。她颤抖的手里捏着一张A4纸,乃是她和杨阳之前签订的协议。
沈清瑶声泪俱下:“20万呀,20万呀~~~我仔细研究了杨阳那个奸商和我签的对赌协议,如果我们能打赢第四场比赛,他要给我20万,第五场……”
被沈清瑶打断的苍芸打断沈清瑶:“好了,别YY了。你已经完成师哥最基础的任务了,要适可而止。”
沈清瑶指着仓央废材的床位:“他跟刘浪私奔了?”
苍芸:“嗯,刘浪定的日子和机票,废材肯定是随传随走。”
沈清瑶又指着漠北的床位:“这俩货怎么也跑了。”
苍芸:“事发有变,用程经理的话来讲,那就是【军阀不会按照时间表行事】,据说他们的竞争对手动作提前,他们也只能提前。”
沈清瑶偃旗息鼓,20万赃款的美梦破碎。
她掀开破碎的房门,失魂落魄离场。
“喂~~~门,你会赔的,对吧?”海子试图维护自己的合法利益。
沈清瑶才不会理隔壁老王。
苍芸终归是和沈清瑶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偏心于她,笑盈盈一边摸着海子的锁骨,一边柔声回答:“没事儿,我赔。”
无论被榨汁过多少回,对于对方的撩拨,海子还是会脸红。
苍芸就喜欢看他的这副样子:“你的那份儿,我现在继续【赔】给你。”
海子窘着脸用眼角余光示意被踢坏的大门。
苍芸在海子耳边轻轻吹起轻轻语:“洗手间的门还没坏。”
海子被他老婆抓起,被迫又收下了赔偿,好几回。
……
漠北和田野那边儿的事情比较复杂,所以镜头先转向简单的这边——仓央废材头脑简单,而且也只不过是简简单单被大叔拐跑而已。
在机场出发大厅的自助打印登机牌机器前,
仓央废材背着一个小包,站在高大魁梧的刘浪身后,就像被一堵高墙隔绝在了繁杂尘世之外,偷舒适安乐。
“给,登机牌和身份证,都拿好。”刘浪一身厚棉风衣,单肩背着他的军绿色大包,办妥手续后将东西交还给废材。
“确定没有东西要托运的话,我们就去过安检吧。”刘浪大步向前走带路,小废材走得很慢很慢,弱兮兮边看登机牌边跟随,身高体型差看起来就像一对父子。
这对【父子】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
刘浪发现他的小可爱没跟上,停步回头望:“怎么了?”
废材指着登机牌上的目的地问对方:“你是帝都土着?我跟着我那个混蛋老爹去过帝都好多回,但都是转机或者谈生意。今年四月杨阳师哥本来打算到我们去玩的,结果最后也只是短暂停留。没想到你居然家住帝都,这可真是太有缘了。”
Emmm…….缘分在哪儿,恕我眼拙没看出来,我只看出来你在找话题尬聊。
刘浪:“我不是帝都人,我是内蒙人,家在哲里木盟的市区,从帝都还要坐4个小时的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