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作主,否则县城中被祸害的那些无辜女儿,又该如何伸冤。”周玉坚甩开马槐,大步走回公堂后坐下。
“马长安奸淫闺中女儿,一十七名,其中三名不堪受辱而死,其行罪大恶极。马槐知情不报,视为从犯,马长安斩立决,马槐发配边疆为奴,抄没家产,作为受害者赔偿。待我将案情上报济州府后执行。”
马槐听了周玉坚的判决,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周寒看到地上躺着的父子,想到了宁远恒,若是他审这案,大概会将这对父子都斩了。不过周玉坚判得也算公平,马槐这年纪到边疆去,也活不久了。
周玉坚招呼差役把昏过去的父子俩押入大牢,又看向初彩云。
“你……”周玉坚有些为难,该如何处置初彩云。此女既是受害者,又是同谋者。
“大人,民女知道错了,民女愿出家为尼,长伴青灯古佛,来赎自己的罪过。”初彩云头磕到地上说。
周玉坚点点头,“也好!你的父母知情不报,还怂恿你报假案,按律当杖责,罚银,监三年。念他们年纪大了,你又是主动坦白。我使便免去杖责,监一年。”
待到公堂上只剩下周寒和周玉坚两个人了,周玉坚说:“虽说这案子破了,但我还有不少疑问。”
“大人请问。”
“这虫子是怎么回事?”
周寒当然不能告诉周玉坚这虫子是来自冥界,只能一本正经的胡编。
“这食阴虫来自南疆,南疆人多好养殖蛊虫,这食阴虫就是其中之一。”周寒心中嘀咕,“南疆距此万里之遥,你反正不能跑到南疆去查。”
周玉坚在书上看到过关于南疆的些许记载,就信了周寒的胡说八道。
“那个姓唐的为什么要费力将食阴虫送进马长安的身体里?”
“大人请看。”
周寒将右手掌握成拳,然后又张开。
周玉坚看到那只食阴虫竟然化作一滩青色的水在周寒指缝间流了出去,一股阴寒的气息升腾而起。
而在周寒的掌心中,却有一个黄豆粒大的青黑色小球。
“大人,食阴虫好食阴气,它所食阴气在体内凝结成这个精华之物,此物可治许多疑难杂症。但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养食阴虫的。”
“马长安天生有阳萎之症,身为男儿,体内阳气虚弱,正适合养殖此虫。”
“马长安的病其实并未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