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县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退堂,周寒和王富暂且收押,待我派人去襄州城调查后,再开堂审理。”
周寒没有抗拒,很顺从地跟着差役走了。
王富仍是被他的那个当差役的朋友押着,路上王富悄悄地问朋友,“我该如何行事?”
那人很清楚王富问什么,低声回答道:“县令大人从不接受贿赂。”
“那怎么办?”王富急了,他虽然攀咬了周寒,但自己也清楚这事经不起查的。他就是为了给自己争取时间,让县令大人当堂判不了,然后再暗中行贿,将杀人罪定在周寒身上。
“县令夫人可是
周寒并不慌张,而是对杨县令说:“大人,我从襄州城来,并不认识孙祥,更不认识眼前之人。我与他们无怨无仇,怎么会害人?”
“你既然不认识孙祥,又因何知道孙祥的尸体在哪?知道那么多孙家之事?”杨县令问。
“是孙祥托梦给我,把前因后果在梦告知我,让我为他申冤,为他的母亲和妻儿要回钱财。”周寒并不想说自己能见到鬼之事。
“托梦之事,太过虚幻,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你必须另有证据证明。”
王富也奇怪周寒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不过他现在必须咬死了周寒是杀人者。
“大人,我是襄州城醉仙楼的伙计,几天前还在醉仙楼,如何能跑那么远给孙祥做伙计,又来这儿杀人。请大人去襄州城一查便知。”
“大人,他在狡辩。他若是醉仙楼的伙计,他是怎么知道我表哥的下落的?”
杨县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退堂,周寒和王富暂且收押,待我派人去襄州城调查后,再开堂审理。”
周寒没有抗拒,很顺从地跟着差役走了。
王富仍是被他的那个当差役的朋友押着,路上王富悄悄地问朋友,“我该如何行事?”
那人很清楚王富问什么,低声回答道:“县令大人从不接受贿赂。”
“那怎么办?”王富急了,他虽然攀咬了周寒,但自己也清楚这事经不起查的。他就是为了给自己争取时间,让县令大人当堂判不了,然后再暗中行贿,将杀人罪定在周寒身上。
“县令夫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