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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
“师姐啊!你开开门好不好……”
……..
可即便他在门口叫破嗓子也没用,因为屋子里早已没人。
花子慕再次来到抒府,隐去身形,待所有人都退出抒坎房中,她才现身为抒坎逼毒。
她担心这毒素又起变故,忙探身过去查探,不过还好,被压制的毒素没有再次蔓延至心脏。
不作耽搁,花子慕再次催动魂元为抒坎逼毒。
即便是同等级的魂元,也会因不同程度的修炼,淬炼的魂力亦有霄壤之别。
之前银楚宸曾说过水中月乃天阁大者,按照魂元等级怎么也是灵启二层,以为花子慕的魂力就算要比水中月强悍些,但应该相差不大,可没想到他终是低估了自己这位师姐。
花子慕催动魂元至最大,本想将抒坎体内毒素再压制逼缩一圈,但明显要比第一次更困难。
毒素顽固难除,这次她一开始便出全力,也是驱动如抽丝,心中更加专注不敢有半点疏忽。
可突然她输出的魂力自对方身体中穿墙而过了,心中一凛,收手不及,睁眼间一只手已经朝着自己脖颈处袭来。
这只手来的突然,方才她专注逼毒毫无防备,此刻即是撤力闪躲,她脸上的面具也已被扯了下来。
花子慕侧首而立,就听见床上的人,虚弱地质问道:“你...是何人?”
抒坎端坐在床,手里抓着从花子慕脸上撕下来的面具,神色疑惑地盯着一侧半面容颜的女子。
那张侧颜清纯无比,秀挺的鼻梁勾勒出雕刻才有的完美线条,一只幽蓝的眼眸流转至眼尾,露得是清冷无波,却叫看的人心海翻浪。
抒坎迟疑地环顾了四周,这的确是他的卧房,盯着自己屋中绝世女子,有惊讶,但却不惊慌。
“你中了鼠毒,”花子慕坦然回答道,“我是来为你逼毒的。”
抒坎垂眸,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听到天阁大者说我命不久矣!姑娘有心了,不过大者既说无力,那天下只怕再无解我鼠毒的人了。”
抒坎似乎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还以为自己是被刚刚抬回来。
花子慕转身看着一脸黯然的抒坎,直白问道:“你为何要救那鼠妖?”
“什么?”抒坎似乎没听懂对方这句话,半晌才沉声道,“姑娘言语在下不懂,我想救的并非鼠妖,而是在下府上的一个下人。”
花子慕冷眼看着眼前的人,以她的修为怎会分不清那囚笼中的人是什么东西,但她却分不清此人所说是真是假,不过,既然对方这般说,那她便信。
须臾,花子慕开口道:“你身上的毒素只是暂时被压住,若要全部清除还尚早,你若信得过我,这几日我都会来为你逼毒。”
“姑娘为何救在下?”这次反倒是抒坎问她。
“刚巧遇上了而已。”花子慕说,“……那只鼠妖魂元极弱,却不想打在你身体中的鼠毒却十分霸道,若我不救你,你现在只怕已经死了。”
抒坎看着眼前这女子,相貌非凡,言语却直白无猜,他甚至对她所说的话没有一丝怀疑。
“姑娘认得那鼠妖?”抒坎说,“恕在下直言,姑娘面生似初来蝶衣镇之人。”
“我第一次来蝶衣镇,与那鼠妖更是从未谋面,何谈认得?”
“姑娘与在下亦是素未谋面,这般盲目出手相助?”抒坎沉默思考了会,又问,“不怕我与那鼠妖是一伙的?”
“我为你逼出鼠毒乃我自愿,至于其他,又与我何干?”花子慕冷声道,“你歇着吧!我会再来……”
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也相信自己的直觉,此人并非十恶不赦之徒,若是就此毙命实属不该。
至于与那鼠妖到底有何瓜葛,在她眼中不重要,是非曲直自会有人寻找出真相,若她所救之人当真该死,到该死之时再死也不迟。
她本就是如水般的人,怎会懂得浑浊之中的杂陈该如何分辨,只不过,她单纯地想去洗涤掉所有的不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