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颖虽然清楚许仁墨那点手段根本撼动不了秦昭半分,可是足够恶心人啊。
这口恶气她可咽不下。
“姐,我们家秦昭善,啥事都自己扛,但他是因为我被人恶心的,我可没那么大的肚量。”
“妹子,你想干啥就直说,姐陪你。”
“是啊,颖子,我也陪你。”
宁颖很是感动:“谢谢姐,这事我一个人解决就够了。”
洪丽:“那可不行,你现在怀着孕呢,万一那矫情的女人不怀好意,秦昭是要怪我的。”
杜清:“对,这事我俩打头阵,你在后面助攻就成了。”
洪丽:“得了吧,你一个当老师的要是被人抓住把柄,这工作还要不要了,反正你打架骂人也不中用,倒不如帮我看好孩子,帮宁妹子看好家。”
三人商定完毕,宁颖跟洪丽就抄着家伙气势汹汹的去了隔壁。
此时苟漾跟薛寡妇正在院子里嗑瓜子晒太阳。
薛寡妇心里一阵埋怨,家里有那么多好糖不知道拿出来让她吃一块,就端出来一盘瓜子,这是把她当要饭的打发呢。
不过一想到她家继子还在许仁墨手底下当兵,她只能谄媚道:
“妹子,还是你有法子啊,三言两语就把宁颖两口子在大院里的名声搞臭了,现在谁不知道她们两口子以权谋私,还把人家白军医两口子的脸面摔在地上,鼻孔都要上天了。”
苟漾一阵得意,当兵的最爱惜自己的羽毛了,特别是秦昭这种家世的。
就算这盆脏水撼动不了他半分,但也足够恶心他们一家的。
白军医可是部队里的老好人,救治了不少军官。
这话要是传出去,那些被白军医施过恩的人自然对秦昭横眉冷竖。
以后他在部队里也是举步维艰。
这也算是她帮着许仁墨扳回了一局。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晚上我可都看到了,不光陈主任一人来道歉,白军医一家都来了,末了陈主任还是哭着离开的他们家。”
“真是造孽啊,白军医怎么说也是部队里的老人,秦昭也不能仗着自己的家世乱来啊,要不说这娶妻就得娶贤,这下好了,娶了个祸害,弄得全家鸡犬不宁。”
两人正唠嗑时,大门猛然被踹开了,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震的两人齐齐的哆嗦了一下。
洪丽走到两人面前,像是拎小鸡仔一般把两人丢在了一边。
她把宁颖摁在了藤椅上,顺便把瓜子端在了她面前。
“妹子,你先磕着,一会儿口渴了跟姐说。”
苟漾跟薛寡妇还一脸懵逼时,洪丽直接抄起扁担把屋里的东西乱砸一通。
宁颖指挥道:“姐,咱最好挑贵的砸,要不人家是不会心疼的。”
只听哐当一声,扁担瞬间把电视机砸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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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漾瞬间发出一连串爆鸣。
不过一想到牛团长的地位,她还是忍了忍:“嫂子,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是干什么?”
薛寡妇也道:“有话好好说啊,砸东西多浪费力气啊……”
她还指望着苟漾换了新电视,把这台旧电视机给她呢。
现在好了,直接被洪丽砸了个稀巴烂。
洪丽冷笑道:“你们两口子都做了啥,心里没点笔数?”
苟漾顿时咬着牙看向宁颖:“宁颖,这是咱俩的事儿,你没必要撺掇嫂子来报复我。”
宁颖淡淡道:“咱俩啥事啊?”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宁颖朝着洪丽笑了笑:“嫂子,看来她还是不太清楚。”
“没事,我让她清醒清醒。”
洪丽顿时把扁担对准了冰箱。
苟漾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自打苏寻断了她的零花钱后,她手头紧张,好不容易攒了几个月的工资买了个冰箱充面子。
“嫂子,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那你跟我妹子道个歉,写个保证书,这事就算过去了,咱们毕竟是一个家属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给宁颖道歉,那不就意味着自己胡诌八扯么。
她前脚给宁颖写保证书,说不准后脚秦昭就把保证书拿给了领导,那不就成了她跟许仁墨的认罪书了么。
好不容易把脏水泼在秦昭身上,哪还能再泼回来啊。
“那我可就砸了哈。”
宁颖磕着瓜子:“嫂子,砸吧,反正这事得责任在他们两口子,这些家具就当是给我的精神补偿了,既然是我的东西,那就随便糟践呗。”
苟漾顿时瞪大了眼睛,明明是她辛辛苦苦攒的家具,怎么成她的了?
就在洪丽举起扁担的时候,苟漾忽然跪在了宁颖的脚下。
“妹子,这事是我不对,我……我给你赔个不是。”
宁颖随即将准备好的纸和笔递在她面前。
“限你一分钟之内写完,也好让洪丽姐歇歇。”
洪丽添油加醋道:“你可得认真写啊,我这人有的是力气。”
苟漾无奈之下,只能写了一份道歉书,并且按照宁颖的要求,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宁颖跟洪丽见目的已经达到,随即离开。
许仁墨回来后,得知她写了一份道歉书,顿时大发雷霆。
“愚蠢,你这不是把把柄交给人家吗,以后我在部队里还怎么混?”
苟漾冷笑道:“放心,我只会让他们两口子把B凌同僚这事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