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嚯!”
“少林十八罗汉拳!”
“八部金刚猛狗腿!”
老狗我二人将这鬼一顿暴揍过后,我心头的气才消了一大半。
“麻辣逼的!你小子以后少给我嘚瑟奥!再敢在阳间装逼,下次我再来给特么你腿打折!”
“砰!”
我警告过后,老狗又补了一脚,
“套尼玛!我大哥问你你听见没有?”
“呜呜,呜呜呜,听,听见了大哥。”
要说这特么鬼骨头也挺硬,我们哥俩连踢带踹打了二十多分钟,他特么愣是没想明白自己犯了啥错。
不过这都不要紧,反正大哥我的气是出了,心也痛快了不少。
“撤!”
回到老狗家之后,薛蟠这小子还没睡醒。
我与老狗坐在窗边喝茶,
“哎老鬼,卧槽,这鬼这骨头真特么硬!套特么,你瞅我手指头都打肿了。”
这话给我听的一愣,让我想起当年上学时的一些趣事,不自觉的嘴角就笑了起来。
“哈哈哈,那你得多练练啊,操,我教你的是八部金刚功,又特么不是七伤拳,你咋还特么能把手打肿呢?”
“卧槽,我也不知道啊,哈哈哈,但是打鬼这种事是真有意思,下次再有这事你还叫我奥老鬼。”
“叫你都是小事,不过你特么给那骚娘们丁字裤拿回来干啥啊?别以为我特么没看见。”
被我这么一问,老狗瞬间狗脸通红,
“那,那个啥,我不是把口罩蹭上血了,我特么还心思是口罩呢,然后我就拿了。”
我……
这特么理由太他娘的合理了,操。
他啥心思,是个男人都懂,无非就是用来打磨铁杵吗,还整个口罩的事,操!
见他这么窘迫的样子,我便不再问了。
毕竟男人要给男人留点私人空间,只可意会不可言说。
薛蟠醒了之后,人精神不少。还好没有继续颓废下去,记得我当年每次感情受挫都特么半年甚至几年都缓不过来。我之前无聊就
“嘿!哈!嚯!”
“少林十八罗汉拳!”
“八部金刚猛狗腿!”
老狗我二人将这鬼一顿暴揍过后,我心头的气才消了一大半。
“麻辣逼的!你小子以后少给我嘚瑟奥!再敢在阳间装逼,下次我再来给特么你腿打折!”
“砰!”
我警告过后,老狗又补了一脚,
“套尼玛!我大哥问你你听见没有?”
“呜呜,呜呜呜,听,听见了大哥。”
要说这特么鬼骨头也挺硬,我们哥俩连踢带踹打了二十多分钟,他特么愣是没想明白自己犯了啥错。
不过这都不要紧,反正大哥我的气是出了,心也痛快了不少。
“撤!”
回到老狗家之后,薛蟠这小子还没睡醒。
我与老狗坐在窗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