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没办法多说什么。
万一我今天为了安慰薛蟠,一顿说人家黄洛施的不是,说不上人家哪天再特么和好了,那我成啥人了?
俗话说得好,哥们兄弟再好,但是个人情感这种事咱也不好多说什么。
“行啦,你特么哭个吉八?咋滴啊?不过啦?不活啦?再说了,你特么都死多少年了?你心里没点逼数吗?那咋连这点逼事都看不透呢?”
“呜呜,大,大哥,想我薛蟠,这一辈子也没说爱上过谁,她,她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啊!我…,呜呜呜…。”
一瞅这个逼样的我就来气,挺大个老爷们咋就这么完蛋呢?操!
不过想想,我当年好像也特么经历过这些事,这种滋味确实是特么成吉八难受了。
可是那又能怎样?你把别人当做自己的命,人家可没拿你当啊!
你死不死活不活的跟谁说呢?
我伸手拍了拍薛蟠,“行啦蟠子,哥知道你难受,但是你要知道,人各有命,得之我幸,失之同样也是我幸。
如果这事发生不是在今天,而是等你与她有了孩子,她再扔下你与孩子,那你会更苦的,也会伤害到孩子。
大哥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你,如果是当年的大哥,没准会比你还要死要活的,不过我不会跟别人说,只会自己压在心里自己承受。
大哥每次从这种情感困境中挣脱出来之后,我的心反而更加强大!
我希望你也能看开一点,毕竟相守一生这种事只是人的美好期许,若能如此那最好,若不能,可能那也是咱的缘份未到。”
“呜呜,哥,呜呜呜……。”
这顿酒喝的,不光把薛蟠喝得不省人事,把我也喝得有些苦涩。
倒不是我回忆起了什么感到伤感。
而是看着兄弟在自己梦里被现实打醒之后的痛苦。
我深深的感到无力。
我虽有法力能除魔,却无法叫醒一个活在自己梦中的人。
把薛蟠扶到一旁躺下之后,我开始默默念起清心诀;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
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幽篁独坐,长啸鸣琴。
禅寂入定,毒龙随形。
我心无窍,天道酬勤。
我义凛然,鬼魅皆惊。
我情豪溢,天地归心。
我总扬迈,水起风生!
天高地阔,流水行云。
清新治本,直道得身。
至性至善,大道大成!”
看着熟睡的薛蟠,我转身慢慢退了出来。
妈的,伤我兄弟者,虽远必究。
真特么拿我禅心当特么菩萨啦?
原本薛蟠来找我之时,老狗早早的就睡下了,也没叫他。
这会刚好丑时,我悄悄叫醒老狗,
“走,别睡了,跟我办点事去。”
老狗打了个哈欠,
“卧槽,啥事啊老鬼?这咋这么晚呢?”
“走吧,别废话了,对了,找特么一个麻袋,两件夜行衣,整两个口罩和帽子啥的。”
一听这话,老狗连忙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
“操,得嘞。”
之后我特意用卜卦之术,确定了黄洛施的大致方位。
“走!”
…….
半个小时以后,一栋三层的鬼别墅外。
“到了老狗,一会进去后,拿特么麻袋把黄洛施罩住,然后打晕。千万别用狗屎塞她,以免被她认出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