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都被他们污秽,必须用鲜血净化!
除非等他以后修个重生池出来耍耍,不然,他们没有重来的机会!
“将军!您这样的英雄豪杰,怎么可以杀手无寸铁的人呢?!”
这些溃军中有聪明人。
可是.........
这是纪尘!
“非我也,兵也!”
纪尘微笑,理直气壮。
无敌大贱人!
开口的人凝噎。
然后就永久沉默。
纪尘动手,将他彻底杀死,剁碎。
在大雨的冲刷下,尸体的余温急速流逝。
纪尘还在微笑:
“你们的武器是冷的,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这种冷血动物竟然是人的话,那也太悲哀了。”
..............
后悔。
总之就是后悔!
地窖之中。
刘良佐裹着貂皮,还在瑟瑟发抖。
其实这里不冷,相反有点闷热。
可他大抵是病了。
有一种恶寒不断从体内涌出,感觉自己像是被阎王爷凝视,还有冷汗不断外溢。
真的悔不当初啊!
该死!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该去给刘泽清出头!
自己就不该想着通过打压纪尘,来获得朝中阁老的好感,好 让仕途更加顺畅!
谁能想到。
不过是一场平常的相互拉帮结派,排斥异己,干预朝政弹劾政敌,结果招来了这样的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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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营多年的六安。
就这样要没了?
希望他的宿松、庐州不会有事。
这样的话,再加上这地窖中的财宝,他就还有重来的机会!
刘良佐眼中闪过汹汹的火光。
感觉体上的森寒都减轻了不少。
可就在这一刻。
他再次猛坠寒窟!
听见了分明的脚步声!
伴随着强烈血腥味。
那个纪尘,来了?!
他发现了这里?
“开门!查水表!”
一脚,地窖的大门瞬间支离破碎,仿佛被一只凶猛巨兽撕咬过一般。!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粗壮高大如神似魔,到他们面前,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扫视每一个人。
一股难以形容的绝望和失落,出现在刘良佐内心。
还不如之前拼着冲出去呢!
等等!
纪尘是不是就一个人?
如果能抓了他!
这乞活军,不就破了吗?
刘良佐心底刚起涟漪。
就再度平了。
因为他的部下,显然也和他打着同样的主意。
此刻持着弩,扣下扳机。
“咻咻咻——”
连续的激射。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男人不屑的笑,只用了两根手指。
以看不清的手法。
这些根弩矢,尽数被夹住,扔在了一边.........
不想死。
他真的不想死!
刘良佐立刻跪下求饶。
“尊敬的驸马爷.......”
“怎敢当,刘良佐,刘总兵大人,您信里不是骂的挺欢吗?”
“小人是被蒙蔽了!驸马爷,我刘良佐愿追随驸马爷左右,马首是瞻!”
刘良佐不放弃,发挥自己能言善辩,四处勾结的能力。
向纪尘发出和解邀请。
这就是在说笑吧!
纪尘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上去了。
强忍......再强忍。
但这么好笑的事情,又怎可能再忍了。
“有意思!!他妈的有意思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回答刘良佐的只是笑声。
纪尘的笑声,一种混合着自大、侮辱性、癫狂、耻辱等等的可恶笑声。
使得刘良佐这种人,都深刻感觉到了何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