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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京师。
崇祯在欢笑。
朝堂上的文武大臣除了少数外却是面色凝重,心中忧虑。
各自党派都在讨论。
“我们不能让这所谓的驸马爷得偿所愿。”
“否则,这将是个十分难缠的劲敌。”
登州的例子就在眼前。
纪尘对那些当地士族的做法,就已经代表了他的立场。
与他们屁股歪着呢。
而且被崇祯招为驸马,就是崇祯那一系的了。
崇祯必然利用他来回收自己的权利。
天然就和他们对立。
趁驸马爷和崇祯还没有真的见过面。
他们有必要狠狠上眼药。
就算不成,也得让这段关系从最开始就出现裂痕。
日后也好再动手脚。
“后金那边,据说征伐蒙古之后,曾得传国玉玺。我们也许可以从此下手,陛下性格本就多疑,可散布流言,说纪尘鹰视狼顾,有异心,我们再进谏。”
“再让监天司那边整几个什么夜观星象,帝星蒙尘.......”
“还有,礼仪方面,封王不合祖训,于礼不合,我们在此得做文章。”
“得想办法以古讽今,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要让陛下好好敲打纪尘,还告诉陛下那是对纪尘好,那是对他们君臣关系好........”
虽外战不行。
但内斗,他们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刹那之间就想出了九种给纪尘上眼药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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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昌府外。
纪尘率领乞活军,抓住了那狗头军师。
此刻乞活军正圈踢那个想出以百姓做肉盾之法的畜生。
一边痛揍,一边在大骂吐口水。
“彭贤成啊,彭贤成,见过狗杂种,可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狗杂种!”
“你也是东昌府人,怎么好意思拿自己的父老乡亲做肉盾!”
“狗杂种骂你,都是侮辱了这个词!”
“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都是读书人!”
这狗东西。
成功再一次拉低了乞活军心中本就不高的读书人地位。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纪尘眸光亦是幽幽。
这货臣服度就已经拉满,可以招募了。
“走,回东昌府。”
纪尘让人把彭贤成绑起来。
等回去了就把对方锁进探测不到的船舱之中。
和刘泽清,他的主子一起,接受终极侮辱!
也作为鸡,杀给皇太极看。
骑马而回。
此刻,东昌府中。
有千年的世家毁于一旦,在兵祸中永寂。
小山般的财富被搬出。
银子、粮食堆成了一座座小山。
其他家族。
在乞活军和白杆兵的威胁下。
被迫臣服。
他们将自己保存着的账本交上。
所有的金银财宝,家族世代积累的田地财富,佃农,借条什么的此刻都归属于乞活军与白杆兵了。
不过。
秦良玉打算只要他们乖乖听话配合。
让自家族中在朝中的臣子不搞事,帮助坐实刘泽清造反之后,
就把他们的财宝还回去。
士族们脸色惨白。
这次的损失真是大条了。
他们和刘泽清一起这么久。
合作早已是盘根错节的网络。
现在刘泽清却被连根拔起,他们也得被迫撇清关系,甚至得留买命财。
这将是笔难以想象的损失!
但站错了队,确实是这个下场。
只是。
真的不甘心啊!
他们悲声叹气。
但........
“嗯?”
纪尘回到东昌府,看着眼前的红点,觉得很奇怪。
他不是吩咐了要把刘泽清的人全部虐杀完吗?
怎么还有这么多能喘气,乃至站着的?
乞活军的效率什么时候这么低了?
立刻。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