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铃,好些没?”
黑碎同样伤势极严重,手臂都断了一条,但他是体修,恢复能力比木清铃强许多,现在已经能站起来四处敲击囚牢,企图寻找囚牢的弱点。
他听到动静,关切望来询问。
木清铃摇头不语,没什么心思纠结黑碎言语间对她的亲近,而是忧心忡忡自语道:“看那牧魁离去时的神情,估计是牧刑出了状况,赶去支援,杨师弟不会有事吧?”
黑碎闻言脸一黑,木清铃能活到现在,他数次舍命相救充当肉盾占据莫大功劳,为此手臂都断了一根,元气更是大伤没个十来年恢复不了,可结果呢,木清铃非但没对他有感激与关切之语,反倒是第一时间关心弃他们而逃的杨长云。
他为了木清铃连性命都愿意付出,却比不过一个逃跑的懦夫?
黑碎不理解,他快疯掉了。
他只感觉自己是何等的不值。
“他就这么好?”
黑碎深吸口气,走上前去就大力抓住木清铃的肩膀。
“放手!你在干什么?”
木清铃吃痛怒斥,甩肩就想挣脱,不料黑碎抓得极牢,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挣脱不得。
“回答我!”
黑碎低声嘶吼,声音宛如野兽。
“呵,你在吃醋?你也配吃醋?”
木清铃看着眼前这近乎失去理智的黑碎,丝毫不惧其的怒火,冷笑连连,道:“我从来没给过你机会,你我之间不过同门一场,除外再无任何关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