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辰闪身到白天的住处,白天带着他三拐两拐的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白星辰看到结界内躺在冰床上的女子,觉得有些眼熟,“这是...”
“那天你带着月邈走,我便顺手带了这个魔族女子回来,猜猜我发现了什么?”白天头一歪,又变成了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顺手?顺手您把人家床都搬来了,想想也能知道白天把苏城揍得不轻,白星辰腹诽道。“喂!你这样让人家很没有成就感诶,你猜一下嘛~”
白天这个样子,白星辰忍不住额角跳了跳。偏偏还打不过,“发现她是个死人...”
“什么语气说话...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白天故作玄虚的围着那魔族女子走了一圈。
“你不说我走了”,白星辰作势就要离开,结果嘴上倒是帅气了,脚底下是一步也迈不出去。白星辰无语,这是白天惯用的手段,就是防着白星辰乱跑。
“这个女人,没死透”,白天手尖轻点,白星辰便又能行动自如了。“她的三魂七魄全散了,只有一魄还在,而且还有修复过的迹象”。
白天的话引起了白星辰的兴趣,“你想用这个女人让苏城叛变?我觉得苏城不会上当”。
“平时挺聪明的,现在怎么还傻了?我再给你点提示啊,好端端的怎么三魂七魄就被抽走了呢?”白天走到一旁,自然而然的给自己掏出来一个酒壶,美滋滋的喝了起来。
“为了控制苏城?可苏城不是很受重用吗?除非,老魔尊真正属意的,是苏焕霄”
白天看着白星辰的眼神,全是孺子可教的意味。
“我猜测,苏城之所以这么听老魔尊的话,无外乎是因为这个女人,若是这样的主动权在我们手里,情况就会不一样了”
听到这里,白星辰不禁沉思,“所以他看上了月邈的修复能力,抓走了月邈”。
“什么事你都能拐到侄媳妇身上,眼下最重要的是,救醒这个女人,和苏城谈合作!”白天又闪身到了一张摇椅上,“而且,这个女人或许跟咱们的灵渊有关系”,白天喝了一口酒,眼睛看向了远方。
白星辰原来总觉得白天为老不尊,如今这样看着,倒是有了几分老成的意味。白天原本长得就性别不详,再加上总是笑眯眯的,总会让人不自觉忘了他的年岁。
白星辰凝神,散掉了这些奇怪的想法,“不还是找苏城为突破口吗?三魂七魄都没了,到哪儿去找呢?”
“诶!问得好,你们不是要去仙会嘛,正好可以找天界借一下那聚灵灯,顺便狐族的灵树不是有问题吗?也可以去九天阁看看古籍,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办法”,白天自己是没打算去天界的,毕竟他和栖迟的恩怨可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
“嗯,我知道了”,白星辰随意答应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不去吗?”
“年轻人的事情,我跟着去不合适”,白天仰头喝了一口酒,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我看,你是在故意躲着谁吧?”
“困了,你自己回去”,说完就消失了。
白星辰看着空空晃悠的摇椅,无奈的摇摇头,重新恢复了结界便也离去了。
魔族...
这是苏城受刑的最后一天,老魔尊这次是真的动了怒,每天都会有人来给苏城施刑,苏城被卸了魔气,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皮开肉绽的痛苦。
当最后一鞭子落下,苏城的刑罚也算是告一段落。他撑着满是伤口的身体,一点一点挪出大牢。
“这是谁啊?原来是从不犯错的二殿下啊!是永远都对我不屑一顾的弟弟呢!”苏焕霄的声音传到苏城的耳朵里,令他原本塌下去的后背都挺直了几分。虽然这个动作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万分痛苦。
苏城并不想理他们,侧过身就要往旁边走。可苏焕霄哪里会轻易放过这个把苏城踩在脚底下的机会,直接眼神示意手下给苏城下个绊子。
手下当即明白了苏焕霄的意思,冲着苏城的膝盖就是一下,苏城自然摔到了地上。另一名手下又故作不小心被人推了一下,手里的奇怪液体泼到了苏城身上。
对于遍体鳞伤的苏城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原本新鲜的伤口开始溃烂,那些旧伤又都重新裂开。
可暂时没有魔气的苏城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痛得在地上缩成一团。饶是这样苏焕霄也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从身上摸出来一颗奇怪的丹药,给苏城硬喂了下去。
然后用脚踩在苏城的脸上,那力量跟苏城身上的伤比起来,差多了。但足以把苏城的自尊踩入土里。
“以后学聪明点!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你不过是给我当垫脚石的一条狗而已!”苏焕霄的脚尖用力捻了捻才拿开,哼了一声,带着手下离开了。
苏城没有什么力气,就这么趴在地上,轰隆隆打起了雷。魔族很少下雨的,今天是个例外。
“殿下!殿下!”苏城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一个匆忙的脚步向他跑来,走到近处淋在身上的雨水变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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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边撑着伞,一边费劲的把苏城从地上拖起来。“殿下,你坚持住,我们马上回去”。
苏城抬眼看了一下,是来他身边不久的侍女。原本他身边是不留人的,但这是老魔尊让的,为了瑶瑶,为了老魔尊能更放心他,他便接受了。
如今这一幕,老魔尊看到怕是很喜欢。苏城被带回去之后,侍女照顾的十分小心。只不过苏城的眼底永远都是冰冷的,和侍女清理伤口时候的小心翼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焕霄给他喂得那颗丹药每天都会折磨他一遍,那是最下作的药。让他不得不找个女子交欢,苏城一开始还能忍着。
后来,每次发作的时候越来越严重,苏城不想给老魔尊和苏焕霄这个机会,即使侍女当时在身边,他也会让她出去。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久,身上的伤口也在反复溃烂,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月邈,那个长得一脸人畜无害,但是却影响了所有人的妖族。
苏城咬紧了牙关,终究是熬过了这一次,但明天怎么过,他也不知道了...
“诶呦!姑奶奶,你轻点行不行?”屿白以一种极其尴尬的姿势趴在桌子上,月皓极不情愿却又万分想要看热闹的替屿白揉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