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头不顾尾,胖爪子牢牢地抓住那片布料覆在自己脸上。
听见她爹的声音,露在外头的鞋尖缩了缩,显然还是紧张地。
周意然却像是没听见,淡声回他,“臣此次前来,有要事相商。”
“要朕自己动手?”
“.......”
周意然选择闭口不言,就这么杵在那儿也没见再动弹半分。
气势稳如山岳,跟护鸡崽儿一样将他身旁偷偷摸摸的那只藏在后头。
看着碍眼。
傅应绝不耐催促道,“你也想同朕练练筋骨,是吗。”
“臣不敢。”
倒是低眉顺眼地,就是油盐不进。
傅应绝又转而去威胁傅锦梨,“你是要自己出来,还是要我拿棍子请出来。”
话落,并未有人应他,可只听一阵窸窣过后,小孩儿瓮声瓮气就传来了话。
“谢谢爹爹,不客气~小梨子不在家呀,不请啦~”
“......”
最后人傅锦梨还是挨了一顿收拾的。
不仅她,周意然也受牵连吃了责任。
兄妹俩一高一矮站着,傅应绝嘴下也不留情,将两人说得垂头耷脑地。
当然,主要是小的那个蔫巴,大的那个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朕如何说,死不了死不了,脑袋瓜子吃糕糕吃呆了?”
“还有你。”又看向周意然,“一把年纪睁眼说瞎话?”
甚至开始大言不惭,“朕说呢,原是你们,将她纵得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