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弯弯却摇头,“大当家同我说,小孩子不能沾酒。”
“不是你沾,是和尚我沾。”
月弯弯仍摇头,“不可,偷拿别人东西不好。”
这些都是傅锦梨教她的。
毕竟再没有人能礼貌得过她了。
月弯弯说她的大当家时,有些莫名的信任跟服从,因为和尚一番奇语而惊异的眼神都坚定起来。
“不应该啊。”白堕看着固执的小姑娘突兀地喃喃出声。
盯着月弯弯里里外外又看了遍,最后还若有所思地瞟了眼窗外。
不应该。
至少这句话不应该。
这小女娃口中的大当家说的应当就是那位,可那位……
那位一整个族群物种,甚至是跟他们搭点边的东西,都谈不上讲礼二字。
一个赛一个地霸道蛮横。
就算是年纪小,也不可能这样克己复礼。
没等他想明白,月弯弯再次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
两人的谈话也因这个而不了了之。
分开的两人,白堕和尚因为到嘴的酒跑了有些惆怅。
月弯弯心头存了事,又觉得这和尚有骗酒喝的嫌疑,一时真,一时假不知道该相信哪一句。
——
“周周哥哥哪里!”
傅锦梨已经连着好几日没见她周周哥哥了。
小粽子小裴哥也是。
去找小光头,小光头只知道呼呼大睡。
终于忍不住牵着她的大公鸡问上了傅应绝。
傅应绝头都不抬,任由胖丫头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