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古瑟虽另一只手没有被控制,但他莫名的感觉无法反抗动弹,仿佛被某种力量压制般,只能由他哥压扣着,瞪着双眼盯着他这蓦然失控不顾礼仪的哥哥肆意,心跳如鼓,狂跳又窒息。
他一只手被伸过头顶扣压,一只手反应的抓了他哥腰际的衣衫,明明可以推开,他的手却丝毫没有反抗的反应般,只紧紧抓揪着他的华缎。
这一刻,便就象征了他的身份。
——他只需动动手指,所有世间凡尘,都会于他随听即从!
“唔……,哥……”
古瑟唇被其亲吻捂掩,说不出话,连这两字,他都吐的含糊不清,断断续续。
隐忍已久的古玟不顾及他的感受抵抗,纵情的亲吻着,用强迫的方式撬抵开了他的唇齿,肆无忌惮的探索纠缠着。
不一会儿,面前的人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即压迫,被他顺势压躺了长凳上,一路缠绵探索,亲吻着一把拂扯下了古瑟的衣衫。
在他的吻欲落在他肩颈时,瞄到那颈侧的红痕,他一顿,僵了动作,盯着那吻痕痴望了许。
忽然,他倏地的坐了起来,顺势替古瑟拉扯上了肩颈的衣衫,裹好了来,偏开了脸。
躺长凳上的古瑟一呆,一样没反应回神过来,偏开脸去的古玟皱着眉头冗长的轻沉叹了口气,倾身双手扶着古瑟的肩头将人扶了起来。
古瑟人还没坐好,他忽身影一晃,于古瑟眼前消失,再现身,已是端庄儒雅的坐了主正位置。
刚才还略显粗沉起伏的呼吸骤然平稳,神色亦平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小主,
他一腿半崛起,一手肘支搭其膝盖上,宽大的衣袖丝滑的顺着垂落下来,微偏身,稍偏头斜睨打量着呼吸粗喘不稳,痴讷惊震、忌讳模样靠缩辇壁盯着他的古瑟。
……若不是知道他短时间内已有过两次,忌讳着怕伤了他身体,这时节骨上,他估计亦不会就此放弃。
“……手臂的伤,我已经替你治好了,回去、便把布条拆了吧。”
古玟话语出奇的平静,平静到刚才的事古瑟觉着只是突然梦幻了一瞬,不过梦里的事情。
然,事实便是事实,怎样都躲掩不过。
古瑟呆愣痴痴的望着他,有震惊,亦有不可思议,或一样忌讳。
他反应迟钝,顿了几秒才木讷的抬起另只手去摸受伤的手臂,捏了捏。
木讷的感觉了遍,确实不疼了,也没什么不适。
这样的事情,他本不应该觉得意外或好奇。
只是,不过刚才的情景,他便……替自己治愈了一切伤口。
心不在焉的思绪着这些,古瑟禁不住皱紧了眉头,甚至满眼满心恐惧。
他垂着眉目沉默着,放下摸伤的手无意识的便握成了拳,攥的紧紧的。
——这样的人,他要如何应对?
他跟时吟,要如何应对克服他,允他与他在一起?
古瑟只盯着他,一只手抱着自己的手臂,往旁边离古玟远点的位置移开了点,紧皱着眉头,忌讳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不接话。
于这样的古玟,突然有些害怕、陌生遥远。
古玟盯着这样的古瑟,眸色亦有些黯然忧伤。
他亦紧皱着眉头,细细的盯了许他这害怕忌讳自己的模样,在心底沉叹了口气。
“小瑟,不管你愿不愿,从今日开始,你与他的事……即将成为虚无,他不会是你的过去,也不会是你的未来……”
古玟开口平静温柔,亦有心痛忧伤。
“今日你与他的鱼水交颈,我不计较,就当予你完成了个心结……这,是我最后的退让!”
不管古瑟接受不接受,古玟都直白的说了自己心中所想或决定,以及……他看到知道的。
果然,他与时吟的一举一动,他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