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来吧。”
彼勒斯将一滴自己的血滴入皮袋中, 并将其放在地上摇晃。
闻到彼勒斯血液气味的小蟹们立刻流着口水扑向袋子。
彼勒斯看着袋子里蠕动的小蟹们点了点头。
“对恶魔的憎恨……再加上拥有本体外形和力量的副本。这在战略上非常有用。只要能好好控制食欲的话……。”
对刚才那个残余思念的感情已经完全消失了。
如果是普通人,在遇到过去的自己之后,可能会沉浸在情感中一段时间, 但彼勒斯似乎认为这种事是奢侈的, 根本不予理会。
反而利用自己痛苦的过去和肩负的责任感作为完成任务的材料。
对于他那冷静淡定的样子, 都铎、桑乔、菲吉、比安卡都无法说什么。
“以前可能会觉得这家伙无趣又刻板。”
“但看到那堆积如山的仇恨感情……。”
“为彼勒斯感到难过。他独自承担了太多。”
“我们也不敢轻易说要依靠我们。”
他们的话确实如此。
多洛雷斯和辛克莱尔也只是用湿润的目光注视着彼勒斯的背影, 无法说出任何话。
不久后,彼勒斯转头对他们说道。
“对了。刚才你们问了什么问题?”
“嗯?啊, 嗯!”
都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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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很好奇彼勒斯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正如你们所知, 大约四年前我被困在了努贝巴格。后来逃了出来。”
“……难道那么容易就能逃出来吗?”
“当然, 费了不少劲。甚至差点死了一次。”
彼勒斯简单地讲述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在努贝巴格的劳役,单独监禁,以及火山爆发。
从火山喷发的火柱中冲天而起的故事,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彼勒斯讲述, 大家都会认为这是荒谬的吹嘘。
“上去的时候以为会死。但下来时真的以为自己死了。落地后暂时失去了记忆,四处流浪。在某个渔村抓鱼或晒干鱼……。”
彼勒斯皱着眉头说道。
“幸好一起越狱的两个同伴找到了我。见到熟悉的脸孔后,记忆很快恢复了。于是立即行动去暗杀帕萨蒙特。当时他正专注于你们, 警戒出现了很多漏洞。”
“啊! 太过分了!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因为你们似乎已经被恶魔的洗脑侵袭了,所以故意没有告诉你们。有时候为了欺骗敌人,必须先欺骗盟友。”
听了彼勒斯的话,大家都点了点头。
的确,他们不知何时已经完全陷入了帕萨蒙特的阴谋之中。
“……该死。那家伙有种类似催眠的能力,让人变得鲁莽。亲身经历后才知道有多危险。”
听了都铎的话,彼勒斯像是早已知道似的点了点头。
那时, 比昂卡看到特德与彼勒斯交谈的样子,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们,在我没见到的时间里, 性格变得很相似了啊?”
那句话并不仅仅针对特德一人。
在过去的四年里,所有夜行者们都在逐渐变得像彼勒斯。
语气、说话方式, 甚至是性格。
这不仅仅是因为彼勒斯在他们心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在激烈而残酷的时代中生存的人们特有的性格变化, 大家都在逐渐经历着。
“看来越是接近灭亡, 人的性格就越会变得相似。”
“真正的开始还没有到来呢。”
“咳- 那么几年后我也要变成那样的语气了吗?”
对于特德的玩笑话,彼勒斯微微一笑。
确实, 在回归之前, 战友们大多拥有相似的性格。
在极端的情况下,个体所拥有的个性或特质可能会逐渐磨平, 向整体平均靠拢。
这时, 辛克莱尔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那么, 在经历那些绝望的经历之前, 哥哥你的性格是怎么样的呢?”
于是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彼勒斯身上。
虽然没有说出来, 但大家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好奇。
因为这是一个不难回答的问题, 彼勒斯欣然开口回答道。
“根据抚养我长大的奶妈的证言……我小时候很害羞,内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