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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当杨修元推开厢房房门的同时,立马便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惊了:只见,床上一片狼藉,混乱不已,伺候了刘三一夜的燕儿应当是一早便和莺儿一同打道回府了,独留得上身赤膊的刘三一人在此时狗窝般的床上酣睡着。
“呼、呼、呼……”
刘三的打呼噜之声绝对是冠绝全场。
“三哥,三哥,快醒醒,起来呀!”
杨修元赶忙伸手推了推床上沉睡如死猪一般的刘三。
“哎哟,我说这是谁呀,别来烦大爷我,爷我这一夜睡得舒服着呢。”
刘三半梦半醒间不耐烦道。
“三哥,起来!”
气不打一处来的杨修元此时已是彰显出了自己那心中的恼火之情,他猛的用力一把拽起了刘三。
“哎呀,哎呀,谁呀这是,还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了……”刘三用手擦了擦自己迷糊不已的双眼,猛然道:“哦,是修元呀,哎呀,这都大清早了呀!”
“我说三哥,你也不看看咱们现在的处境,危机四伏呀!你说,你喝这好酒,吃那好肉,这些假戏真做,祭祭咱俩的五脏庙也就算了,燕儿姑娘这里,你咋也弄假成真,来真的了呢?!你这样,与那赛金虎,与这聚贤庄中之众恶徒,又有何异?!”
杨修元厉声质问道。
“唉……”刘三兀自叹了口气,遂委屈道:“我说老弟呀,你是有所不知老兄我,你三哥我自打当年遭那狗官严刑逼供,冤枉之下锒铛入狱!从那时起直至昨晚,我愣是没碰过女人一下呀!我这不……这不实在是忍不住了嘛。”
“你!……”
闻听刘三的原委,杨修元瞬间便无言以对。
“再说了,这燕儿姑娘,昨晚她也是自愿的呀,我刘三又没有逼迫于她。这是非之道,我还是有分寸的嘛。那些鸡鸣狗盗、逼娘为娼之事,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你就是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就是杀了我,我也绝不会做!”
刘三义正言辞的为自己开脱道。
“唉……”
此时已是情绪复杂的杨修元再次无奈地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