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嘴上看似赞同,可内心深处仍然是胆战心惊。
但是,他又说不出个道理和所以然来。更为重要的是,朱梓苍开出的如此众多的有利条件,试问哪位后金将领不会被诱惑到、不会垂涎三尺呢?!
总之——不接书应战,那是绝对说不过去的!
况且,包括天子大汗皇太极在内的后金八旗大军及诸位将领,今日被那明人如此般羞辱,若如缩头乌龟般闭门不出——岂有此理?!
同时,所有后金将领都明白:一直以来,大金之优势与利好——向来都是速战速决,而非论持久战!
“诸将听令!三日之后,大凌河边,于明人,杀无赦,斩立决!”
皇太极没有明察秋毫般的发现自己的二哥代善那内心深处隐隐约约的担心与不安,他只认为不管朱梓苍耍什么滑头,自己的大金八旗大军都可以将计就计——大破明军,攻陷宁远!
“是!大汗!”
“杀无赦,斩立决!”
“杀无赦,斩立决!”
“杀无赦,斩立决!”
……
“大汗,此中定有诈!”
老谋深算的代善也谏言道。
“既非行刺,何诈之有?!”皇太极仍然不以为意,只道:“三日之后,大凌河边,便见那分晓!”
“大汗,明军难道是想诱我八旗大军先行渡河,而后半渡而击之吗?”
台下的后金将领中的一位参将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皇太极沉吟片刻,微微点了点头,道:“有此可能。然那小阿哥约法三章,不率先遣一兵一卒出动,料他也不会言而无信。”
“明人这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那个大明后宫的小杂种为何要如此礼让于我部呢?他们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来送死,与我大金八旗大军决战吗?”
阿巴泰再次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阿巴泰所言甚是。明军几无胜算,却反倒是让出诸多的有利条件……”代善的心中总是隐隐约约间感到不安:“听闻这位由大明后宫宫女庶出的小皇子从小就遭受宫廷之排挤,按理说,其应当胆小如鼠,自卑至极,不应是这等狂妄之徒才是。”
“也许正是因为大明朝廷的后宫内斗使然吧。朕听闻安排在大明朝廷中的密探奸细汇报,如今的大明朝堂,宦官当政,奸臣掌权,那自诩为九千岁的太监老儿魏忠贤只手遮天!从七年前开始,那大明的圣上,泰昌皇帝朱常洛,其便一病不起。更有甚者,据江湖坊间传言称,太子,也就是这个小杂种那同父异母的正统血脉皇兄,杀弟弑父,欲与篡位夺权!三皇子惨死,太子也被魏忠贤就地正法!故而,现在的大明朝廷后宫之中,只剩下了这个小杂种唯一一个大明龙体血脉!”
皇太极详尽的诉说了这些年来有关于大明朝廷和后宫的相关情报,遂又冷笑道:
“既然横竖皆是死!这小阿哥迫于各方压力与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出战。毕竟,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日后不说彪炳史册,美名扬于天下,至少也是不卑不亢、其志可嘉。也算得上是他大明史册上的一段悲壮的事迹与佳话。况且,他或许天真的认为,两军结阵,对垒相抗,未必定然输于我八旗精军。又或许,其实则另有所图……但是此刻,这些都不重要,这小阿哥既然敢许诺如此众多的有利条件于我部,我八旗铁骑岂有闭门不出、不敢应战之理?!纵使明军有万千诡计,我部难道就不能将计就计?!”
“这倒也是……”
代善嘴上看似赞同,可内心深处仍然是胆战心惊。
但是,他又说不出个道理和所以然来。更为重要的是,朱梓苍开出的如此众多的有利条件,试问哪位后金将领不会被诱惑到、不会垂涎三尺呢?!
总之——不接书应战,那是绝对说不过去的!
况且,包括天子大汗皇太极在内的后金八旗大军及诸位将领,今日被那明人如此般羞辱,若如缩头乌龟般闭门不出——岂有此理?!
同时,所有后金将领都明白:一直以来,大金之优势与利好——向来都是速战速决,而非论持久战!
“诸将听令!三日之后,大凌河边,于明人,杀无赦,斩立决!”
皇太极没有明察秋毫般的发现自己的二哥代善那内心深处隐隐约约的担心与不安,他只认为不管朱梓苍耍什么滑头,自己的大金八旗大军都可以将计就计——大破明军,攻陷宁远!
“是!大汗!”
“杀无赦,斩立决!”
“杀无赦,斩立决!”
“杀无赦,斩立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