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男人总喜欢聊些深入的话题。
“我?”司尧枫吞吞吐吐,“我,我做中介。酒类代理。”
司尧枫欲言又止,没敢将过去的真实经历和盘托出。
“哦?你也做酒类代理?真巧啊。我就是做酒类代理生意的。港城好多酒吧,会所都有我的客户。”
阿迪谈起自家的生意,脸上还带着一股得意。
“你做什么品种?”
“我……啥都有,低端一点。”
这次司尧枫没敢装X说大话,毕竟对面坐的这个男人可是港城知名的一级酒类代理商。
班门弄斧,搞不好可会被人看笑话。
司尧枫自小内心自卑,喜欢在外人面前装X好给自己脸上贴金。主要是司家贫寒,没法为孩子提供一切有利条件。司尧枫内心自卑但不脆弱,他喜欢装,但从不跪舔他人。
他天生有一股狠劲,能在口袋空空的时候也能装着像个大款一般。
其实他也想过去接触一些真正的有识之士,但奈何圈层不同,来自社会底层的司帅哥始终只能在底层打转。上升通道似乎从来都不曾向他开放,无计可施之下,司尧枫才慢慢不得已成了混子。
在父母眼中,他是学习懒惰成性的反面教材。但只有他自己明白,不是他憎恨学习,而是环境不允许他做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秀才。
港城是全国知名的一线大城市。司家原来所在的老破小住宅区却像个被繁华都市抛弃的贫民窟一样。
司尧枫刚懂事就看到父母成了下岗职工。在经济发展迅猛的大都市里,下岗职工为了生存所付出的努力,有钱人估计一辈子都无法想象。就像他没法去想象有钱人的生活方式,咬着金钥匙出生的包租公朱令宇也没法理解司尧枫童年所遭受的不幸。
朱令宇背着书包上小学的时候,朱家就已经成了港城郊区的土豪。而同龄人司尧枫却不得不看着下岗职工父母那张唉声叹气的脸,稍不注意还被父母责骂一通。
因为身处的环境相似,左邻右舍都是下岗职工家庭。慢慢地,司尧枫也就学着沉默寡言,但内心那股对财富的渴求之情只增不减直到成年。
如今有机会接触真正的有钱人,司尧枫暗叹不如人家有本事,但表面上也没有输阵。
“阿迪你做生意很久了?你觉得港城这边的酒类代理市场还能扩大吗?”
“差不多五年。这边的市场我几乎全部跑遍,能做的我都不会放过。但是我只做洋酒品牌,阿枫你要做的话,我可以分一点给你,回扣可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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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我考虑一下,啊,改天回复你。”
司尧枫的心眼就是多。
其实他心里早已笑开花,很想直接答应人家,但嘴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