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店里也不是很忙,赵氏又试了好几串才终于掌握了诀窍,虽然卖相比不上老手艺,但糖挂的多,味道不差。
嘉宝买的那两斤糖可不够,赵氏添了不少,她看向两手空空的两人,好奇问道:“你用什么装啊?”
嘉宝看着那一堆糖葫芦,和李为先迷茫的对视一眼,怎么这做生意跟蓉宝讲的一点都不一样,这么麻烦。
店里几个帮工的都是地里出身的农户,有手巧的会扎稻草把子,但看了看嘉宝的小身板,十分委婉道:“草把子重的很,你们这小身板扛的动吗?”
嘉宝迟疑道:“应该行吧。”
“行什么啊?这么重的东西,你个小人儿怎么扛的动?”赵氏从家里找了一个小篮子,下面垫了好几层荷叶,“东西是一样的,用篮子提轻省。”
嘉宝试了一下,虽然有点吃力,但双手还是能提动,可是糖葫芦都是扛在肩上的,他有点不自信,也不知道自己的东西能不能卖出去。
嘉宝从挎包里拿出三十文钱,“谢谢三伯母。”
赵氏看着眼前的铜板又是一愣,“这是干嘛?好端端的给我钱干什么?”
“三伯母,这是工钱。”
赵氏实在不知道他们在学堂学了些什么,“你跟三伯母计较这些东西做什么?就算给钱,也用不上这么多,你那糖葫芦卖出去都不一定能挣回本。”
她朝后院里的其他人笑了笑,“这么小的人精就知道拿钱雇人做事了。”
林大郎媳妇夸道:“村里就数他跟蓉宝最聪明,如今小小年纪,还会挣钱了,赵四叔以后就等着享福了。”
赵老四觉得自己的福还没享到,就得操心死了,大太阳底下,蓉宝带着小伙伴去了好几个书肆,最后还是仗着李为先的关系,才借到一张小桌子和小凳子。
书肆门口的行人多,但会停下来的少,蓉宝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小巷子口,来来往往很多行人,车马也少。
赵老四越发看不懂了,他把手里的冰甜豆水灌到肚子里,自言自语的嘀咕,“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名堂。”
离他不远的地方,也坐着两个人,小姑娘拿手绢挡着阳光,苦着脸道:“外面太热了,少爷什么时候回家?”
书童回道:“夫人今天不在,少爷肯定要晚上才回去。”
就算不想这馊主意挣钱,肯定也是去书肆看书。
齐鸣谨有点迟疑,“蓉宝,我们真的能挣到钱吗?”
蓉宝的脖子仰的很高,“我们取名字便宜啊!我大伯以前是请老村长取的名字,拿了十个鸡蛋呢,卖出去就是十文钱。”
齐鸣谨实在不理解这种行为,“名字自己取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花钱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