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屿见状,顿时慌了神,连忙凑上前去,满脸焦急地问:“可是哪里不舒服,是药太苦了吗?”
“呜呜……呜呜……”江淮姝也不说话,只是呜咽着哭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落下。
祁北屿连忙思考一番,想到了前几日她的生气点,便继续解释道:“群主的事情,是孤对不住你,可那孩子实在是与你命中犯克,为了你的安全,孤只能如此。”
江淮姝闻言,更加伤心了……
祁北屿怕极了,连忙问道:“可是在生气鸡汤的事?”
“那是有原因的……”祁北屿的声音轻柔而急切。
“听闻你亲手做了鸡汤,想着还从未尝过你亲手所做的东西,便一时之间起了兴趣……是孤的错,孤向你道歉……”祁北屿满脸懊悔,眼神中满是真诚。
爱人亲手做的汤羹,他很久没吃过了。
江淮姝不语,只是依旧那么哭着。
祁北屿拉着她的手,连忙轻声哄道:“姝儿,别哭了,孤……”
江淮姝这时缓缓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殿下……”江淮姝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她透过指缝,看着面前的祁北屿。
看着露出一只眼睛的太子妃,祁北屿仿佛看到了一只泪眼汪汪的小兔子。
“我在。”祁北屿的声音沉稳而有力,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切。
一句我在,让她感到无比心安。
“我想家了……”江淮姝的眼泪又如决堤一般涌出,眼神中满是思念。
“孤明日与你一同回国公府。”祁北屿毫不犹豫地说着,眼神中满是宠溺。
此刻的江淮姝无比的楚楚动人,任谁来了,恐怕也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不是那个家……”江淮姝微微一笑,不再多言,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
不论是娘在的家,还是二十一世纪那个自己的出租屋,自己都只能想着,回不去了。
“那……”祁北屿犯了难,眉头紧锁,不知她说的家,究竟是哪里。
“殿下可会怪罪我这几日的无礼行为?”江淮姝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满是不安。
“不会,知道你在这里受了委屈,想发泄便发泄吧,只要你能开心便好过一切。”祁北屿轻轻握住她的手,眼神中满是包容。
听闻女子向来情绪容易变换,新婚第一年,她多有伤感也是常有之事。
肯定是自己让她不经意间受了委屈,所以,他会尽自己最大可能的去包容她。
“殿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