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看不出来你还擅长窃听?有什么技巧跟我讲讲?要是能复制的话,教给终末番的妖怪和忍者,那得省下多少事啊。”
怀着不多的愧疚之心,克莱门汀这次没开玩笑,好好解释了一下。
“复制不太可能吧,如果你有需要可以直接叫我去帮忙。施术的原理是凝聚雷云形成降雨,把我特殊的元素力融入云层当中,降雨就自然而然会带上我的力量。在我愿意的时候,这些元素力就能成为我新的眼睛,我能直接借助它们观察世界。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加太多元素力,那样虽然‘看’的效果更好,但天上降真正意义上的雷雨,恐怕会伤到不少人,那可就是罪过了。”
狐斋宫保持着一点震惊的表情听完整个过程,抽了抽嘴角评价道:
“原来是这样,真厉害啊,果然你这家伙用出来的法术都是别人就算想到了也没法实践的东西,我刚才还是想得太多了。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稻妻经常下雨啊,那岂不是一点隐私都不存在于你面前?不是吧,压榨劳动力就算了,还要这么对待我一个衰弱无辜的狐狸?”
不多的愧疚之心消散了。克莱门汀面无表情地回道:
“我平时不会随便用。再说,凭空召唤雷云很累的。”
狐斋宫挑了挑眉,接着说:
“前面信了,因为你是个靠谱龙,但是后面不信。你出手最爱那招虚空造雷枪,其次是晴天搓雷云。”
有点无力反驳。克莱门汀只好敷衍道:
“我爱给自己找罪受行不行。”
狐斋宫展颜一笑,转过来拍了拍克莱门汀的肩膀,愉快道:
“那你可真是找对人了,这正好有一件让你去受罪的事。”
克莱门汀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挑挑拣拣了一番,狐斋宫最后取出来一本看上去就装帧精致的文书来。尽管这东西本体只有单薄的两页纸,但过分重视的包装让它拿在手里就能让人轻易地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
接过这个分量不轻的东西,但拆开繁复的包装还需要一点时间。克莱门汀一边动手,一边信口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包装的这么严实。”
狐斋宫这次爽快地回答了。
“海祈岛送来的和谈邀请。”
克莱门汀打开文书,快速浏览了一遍。
“原来如此。海祈岛的神明希望能与我们面谈,商讨双方的未来。也许他也意识到战争并非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打不过是小事,战火必然会给双方带来苦痛才是大事。也算是一次难得的能交流的机会吧,既然如此,就先看看他们的诚意好了。”
联想到部分人蠢蠢欲动的态度,克莱门汀隐隐觉得这场会谈不会真如预期的那样顺利。只是,如果这场邀约不是个发难的幌子,那它的出现就代表着背后的神明对战和的倾向。违背神明意志的人类掀起了多重风浪,还要打着为神明着想的虔诚旗号,这样的信徒真的值得被庇佑吗?
重新合上内容不多的文书,克莱门汀看了狐斋宫一眼。
“答应他们就是了。谁去做这个谈判的人?”
狐斋宫瞥了眼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对方不是说那位海祈之神会亲自来吗?那我们这边理应出一个地位对等的角色。可惜他们来得不巧,两位将军现在都不在稻妻,真可惜啊。既然如此,那这个重任就只能落到你头上咯。”
克莱门汀这才明白刚刚狐斋宫说的“受罪的事”是什么意思。她不死心地反驳道:
“为什么不是你去,你是神社宫司哎,代表神明的意见,大家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你要是怕谈崩了对面突然翻脸,我可以藏在暗处准备偷袭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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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斋宫笑出了声,带着点得逞的意味回道:
“我哪里能担此大任,我不过是一只可怜的不仅要被朋友在眼前秀恩爱,还要被朋友压榨劳动力的没本领的狐狸罢了。现在将军大人委托的代政人可是你,旁的事情压榨我就算了,这种事情还是你亲自出面比较稳妥。而且,你去也比较有威慑力嘛,你这么大一条龙往那里一摆,对面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不该轻举妄动。”
“再说,要说代表将军大人的意见,我只是神社宫司,你可是将军大人的妻子,谁跟将军大人关系更近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段话背后的心声似乎充满着怨念。
克莱门汀在心中腹诽了一句。
但不得不说,这狐狸很会拿捏人,她并不是很想反驳这家伙给出的理由了,只好无奈地妥协。
“好吧,我去就我去。但我可还是稻妻黑户,连个正式身份都没有。”
狐斋宫害了一声。
“这算什么事,我就猜到你要这么推脱。反正我是神社宫司,神事上我说了算。我把刚才的理由跟他们一说,他们。没什么疑问,还摆出一副‘这就不奇怪了’的表情。已经先斩后奏,按由你出面做谈判代表的情况准备了。身份证明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克莱门汀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去会会海祈岛倒是没啥问题,大不了她少说话装作高深吓唬对方就是了。反倒是狐狸的不正经作风给了她点心理阴影。、
果然,狐斋宫下一句话就印证了她的猜想。
“事已至此,你可要好好努力啊,我们稻妻的御台所殿下。”
仔细想想,这也不能全算她吃亏,克莱门汀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狐斋宫先发制人硬控了克莱门汀。
“先别急着找我麻烦啊,要是真殿下不知道这边的事,我肯定不敢这么胡作为非。你要有功夫就猜猜你们小情侣之间有什么情趣,我就先溜了。啊,对了,桌上文件记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