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惠溪!你顶替我的孩子活了这十五年,你该知足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正院。
尤惠溪在后边叫嚣着:“不会的,母亲你都是再胡说什么,母亲你别走,给本郡主回来把话说清楚,母亲你给本郡主站住。”
可李穗莞已经带着坚定的信念离开了。
而尤溪策看着地上还在挣扎往前爬的尤惠溪,冷声说道:“其实你父亲隐藏这么多年,本不该露馅。是你自己不自量力,非得去惹宴百久,从而惹下的祸根。”
“真是应了那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尤溪策说完嘴角泛起嘲讽,他刚要转身离开,就听见尤惠溪大声质问。
“尤溪策!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陷害父亲不管,你枉为人子!”
尤溪策看着发怒的尤惠溪回道:“对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枉为人子!”
“告诉你个秘密,我和你可不是亲兄妹,他杀了我真正的父亲。所以没等到我动手,我确实枉为人子!”
“不过,你一个杀父仇人的女儿,我没动手整死你,已经算我对你开恩了!”
“况且,你可没什么资格对我叫嚣!”
“还有,这么多年兄妹了,给你个忠告。你最好不要告诉别人,你不是母亲生的,否则,你将来可是会很惨的!”
说完也同样不再留恋一切,转身离开了。
而尤惠溪什么也不愿相信,还在大声的叫喊着,可偌大的公主府,就剩她一个人了。
尤溪策刚把自己母亲安顿上马车。
巳正(10:00)
抄家的官差就已经来到公主府。
他赶快让小厮快些驾马车走,虽说陛下舅舅让他们在抄家之前,可以带走自己的东西。
但,官差来了,那有些事可就说不清楚了。
人家只要说你带着违禁品,那你有可能就什么也带不走了!
公主府里,尤惠溪被人从地上拖了起来,验明正身。
“是安义郡主尤惠溪,可以带走了。”
教义观的教义道姑们,见她行动不便,也没嫌弃她,将她弄到马车上。
可尤惠溪一直在叫嚷:“大胆贱人,你们敢拿手随意触碰于我,是不想活了吗!”
教义观的道姑们,看见这样的尤惠溪,也没不耐烦。
因为这么些年,像尤惠溪这样的小姐她们见多了,也就麻木了。
“尤惠溪,你已经被陛下斥夺封号,如今不过是个庶民而已。今生更是不得赦免,终身都不得出教义观。”
尤惠溪这会儿,也感觉到了恐慌的情绪,瞬间爬满全身。
不过她还是不服的一路上,竟是骂骂咧咧的。
可教义观的道姑们,保持沉默,还是没人理她。
抄明彤大长公主府的时候,动静弄得不小。
引得百姓们驻足停留许久。
当看见将近二百多名下人被押在地上,就地点名。
有的一脸灰败表情上毫无波澜,有的则大声说,自己已经投靠其他主人,不是公主府下人了。
可官爷们,可没管那么多,挥动手里的鞭子,抽打在不听话的人身上,点名的官爷表情都没变,继续点着名。
官差们心里都想得是:“一群背主的东西,不值得他们以礼相待!”
“他们可都听说了,这公主府可是有三个忠心耿耿的下人,愿与主人同甘苦,共患难。”
“故而免去了被官府发卖的命运!”
当一切都被官差们弄完,随着刑部尚书的一声令下,曾经辉煌无比的明彤大长公主府,被重重的关上门户,贴上封条。
小主,
许是为了应景,明彤大长公主府的牌匾,一侧的支撑柱,可能是经年腐朽,折了。
这就造成牌匾歪斜的挂在门楣上。
不仅官差们,就连百姓们都觉得这坏事做多了,门楣怕是也会有支撑不住的那天!
折腾大半个月的假驸马案,也随着戏文的传唱,在整个晋夏几乎人尽皆知!
也被袁文轩收录在自己的着作里。
反正他要着作出一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奇作!
在许多年后,虔心修道的袁文轩,到底写出了一本旷世奇作:“洗澡堂”!
怎么会起这么个,令人发指的名字呢?
人家袁文轩有自己的心得感悟与独到的见解!
他是这么解释的:“洗!乃是洁净的身心灵魂的意思。”
“澡!乃是形容所有人都浸泡在这个人世间之意。”
“堂!乃是存储世间百态人生故事的地方。”
故而袁文轩为自己的着作起名:“洗澡堂”!
明明是本伟大的着作,愣是被袁文轩自信满满的,给起个缺心眼儿到令人发指的名字!
反正是多年后,当袁文轩满头白发时,在帝都总是能看见他身体健康,快跑急奔的身影!
那是因为,不着调的他,被同样也是满头白发的宴京翊,气愤的追在后面,总是扬言要打死他!
这一切的景象,都是后来发生的事情。
八月初八立秋
边关的战事,也随着晋夏、胤国、永陵,三国协力合作。
使得江安国突然之间就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也不知是真的无力抵抗,还是又另做什么打算?
总之莫名其妙的江安国,就突然在立秋这日,就只派了一个传信兵,拿着短旗,在城墙下假模假式的挥舞了几下,随即大喊投降了!
城门打开,一位官员出来后,想邀传信兵进城,简短交接一下信息。
可还没等守城的将士们做出回应,一脸不耐烦的传信兵骑马转身走了。
弄得城墙上的将领们,都连连皱眉,不知所谓。
仁孝帝在得知消息后,气愤的将上奏的折子,摔在了地上。
心平气和过后,脑子里灵光乍现。
这江安怕是在合计什么?
这里边绝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