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偷偷溜进窗棂,与叶青轩的眼皮子来了个亲密接触时,他猛地一睁眼,嘿,正好撞见钱大爷上演“密室逃脱”般的进房大戏,只见他猫着腰,蹑手蹑脚,活像只夜里觅食的老鼠。
“夜色三小子,你,你还活着呢?没被啥不速之客找麻烦吧?”
钱大爷那双小眼睛四处扫描,紧张得跟丢了魂似的。
叶青轩打着哈欠,一脸无辜:
“钱大爷,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昨晚梦里还跟周公斗了盘狗肉火锅,那叫一个香啊,差点没忍住流口水。”
说着,还故意舔了舔嘴唇,逗得钱大爷嘴角一抽。
“哎哟,我的少爷啊,您就别拿老骨头开玩笑了。我说那事,可非同小可,那是咱们金陵城响当当的‘旺财’家的风波,您可得悠着点!”
钱大爷边说边偷偷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心里那个后悔啊,怎么就没多蹭两口那传说中的狗肉美味呢。
“钱大爷,您这话题跳得比兔子还快,到底有啥不能说的秘密?”
叶青轩一脸好奇宝宝样。
“咳,咳,没啥,没啥,我就是后悔自己昨天跑得比兔子还快,错过了人生一大享受,心里那个悔啊,跟丢了金子似的。”
钱大爷一边假装心痛,一边悄悄把话题往花花草草上引,
“说起来,夜色三,咱们来点高雅的,从今天开始,我教你如何成为‘花中高手’如何?”
叶青轩见状,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钱大爷这是想岔开话题呢,但耐不住好奇心作祟,还是追着那“恶狗与恶女”的谜团不放。
钱大爷呢,就跟打太极似的,左躲右闪,硬是把话题绕成了花园里的迷宫,那女子仿佛是园中不能言说的秘密花朵,让人又爱又怕。
见钱大爷铁了心要当“沉默是金”的代言人,叶青轩也只好作罢,心想:
“行吧,既然你不提,那我就跟你学点生活小技能,看看你这老园丁能有多少看家本领。”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漫步于花团锦簇之中。钱大爷一开口,那叫一个滔滔不绝,从花的习性到土壤的选择,再到修剪的艺术,听得叶青轩是目瞪口呆,直呼:
“钱大爷,您这手艺,绝对是金陵城的‘花界霸主’啊,苏家上下,乃至整个金陵,能跟您比肩的,怕是屈指可数!”
钱大爷一听,笑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但嘴上还是保持着谦逊:
“哈哈,哪里哪里,这不过是岁月积淀下来的点滴经验罢了。要说真正的奇人异士,咱们金陵城外有的是。不过嘛,说到这城里的花草圈子,我确实还算得上个老面孔,跟几位大师级人物也有过交流,算是互相切磋,共同进步吧。”
言罢,钱大爷的眼神里满是对自己手艺的自豪与热爱。
“那钱大爷,您可见过一种特别奇怪的树?叶子像铜钱,花开时还能发光,夜里看就像是小星星落人间了。”
叶青轩突然来了兴致,编了个夸张的故事想套套钱大爷的话。
钱大爷一听,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开来,笑道:
“你这小子,想象力倒是丰富。不过嘛,我福某人虽不敢说阅尽天下奇花异草,但那般神奇的树,我倒是真想见一见呢。下次若是有机会,咱们一起去寻它如何?”
就这样,一场关于“秘密”与“花草”的对话,在晨光与花香中渐渐远去,留下的是两人之间那份不言而喻的默契与温馨。
叶青轩这家伙,脑海里突然蹦出了那天领着董青山他们一伙在城外交锋时,偶遇的那株“似曾相识”的植物,便跟钱大爷绘声绘色地比划起来,那模样就像在描述梦中情人一般。
钱大爷,咱园子里的活字典,按说应该一眼就能认出这“神秘来客”。
钱大爷听完,眉头紧锁,仿佛在脑海里搜索着植物百科的每一个角落,过了半晌才悠悠开口:
“夜色三啊,你口中的奇树,老夫竟也未曾谋面,不如这样,哪天咱俩来个探险之旅,你领我去瞧瞧?”
叶青轩一听,脸色苦得能拧出苦瓜汁来:
“钱大爷,您这身份,苏家上下畅通无阻,我呢,就一微不足道的小家丁,想出趟门还得请示请示再请示,哪像您那么逍遥自在啊!”
钱大爷闻言,微微一笑,拍了拍叶青轩的肩膀:
“小子,别灰心嘛。我这地位,也是靠多年积累的信任换来的。你好好努力,说不定哪天也能像我一样,成为苏家的自由飞翔者。对了,那树具体在城南哪个犄角旮旯?你不方便,我老头子自己去探探路。”
叶青轩心里的小九九其实是想借钱大爷的东风,给自己多争取点自由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