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你以为他会无缘无故搞这一出啊?他就是找黄俊驰的麻烦呢,也算是给他老爸出气。”
黄俊驰也从自己房间出来,这些事全被他听了去,他气呼呼地说:“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啊。”
我坦白地说:“我们公司这种是最简单的职场斗争啦,我们公司开没几年呢,我听说那些开了十几年、二十几年的公司,都是老员工,斗争更激烈呢。这也是我们做行政的很难生存的原因之一。”
黄瑜婷说:“这个有可能是真的,我听厂里的人说,你来做办公室之前,我们公司这两年的办公室主任都换了好几个了。”
黄俊驰说道:“看来凌经理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然不会到现在还待在公司,而且升职到副总了。”
我坦言道:“说来惭愧,我去年都差一点被赶走了。多亏了黄瑜婷在董事长面前替我说情。”
黄俊驰乐呵着说道:“黄瑜婷家里还有俩厂呢,一个饰品厂,一个服装厂,你这厂要是待不下去了,就去那俩厂呗。”
“我要是被赶走了,那就赶走了,我才不去温城上班呢。我来婺城就是因为我弟弟在这儿,我想着我们俩兄弟能有个照应。”
黄俊驰紧接着又说:“我听说凌经理练过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以前摔过跤,不过去年拜了陈学兴为师。”
黄俊驰惊叫道:“陈学兴?哇塞,厉害了,凌经理,他在我们温城鹿山区可有名了,听说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混不吝的主儿。”
黄瑜婷白了他一眼,“黄俊驰,你瞎说啥呢,他可是我们前辈,现在也在我们厂里呢,被其他员工听到了,对他影响多不好。”
“啊?他在咱公司上班啊。”黄俊驰更吃惊了。
我点了点头,“他不在我们公司上班,我跟谁学去啊。”
“怪不得呢,你一脚就把任冲给踹倒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他说到这儿,我才反应过来陈学兴来公司都两天了,我因为公司开工事儿多,竟然都没跟他练太极,我一想到陈学兴送我的那瓶酒,就不自觉地瞄了一眼黄瑜婷。
而黄瑜婷见我看过来,她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赶紧把目光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晚上,我特意跑到陈学兴的宿舍。
我到的时候,陈学兴正一个人闷头喝酒呢,还就着花生米,我瞅了一眼他碗里的酒,一下就看出来他喝的就是泡在酒罐子里的药酒。
陈学兴瞧了我一眼,“冬明,来来来,顺便陪我喝点儿。”
我挥挥手说道:“陈师傅,我可不敢喝这个,这个后劲太大了,我搂不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