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街四十五号,美锦院门口,,何超对李洛雅恭身道“,请公主在此暂侯,待奴才进去清理一下。”李洛雅点点头,“不要惊动了驸马。”脸上有如寒冰。
司徒空正在热火朝天之际,门外却传出急促的敲门声,?正待发火,只听到门外之人说话声,“公主驾到,院里所有男人全部出去,如有违者,杀。”
司徒空听说公主到此,愣了一下,猛的想起自己与安羽汐到此,莫非公主来找夫君?是安羽汐的夫人信阳公主?顿时吓得没有了一点兴趣,连忙起身,穿戴齐整的跑出房间,虽有心去通知安羽汐,又怕撞见公主面子上不好看,竟然不敢向大门出去,转身朝后面的小门跑,每个青楼都会安排几个小门,以防女人来抓自己的丈夫,刚跑到门口,见朱世贵衣衫不整的也急匆匆的往这边跑,神情甚是狼狈,两人也不去打招呼,互相看了一眼,尴尬的走了出去。
安羽汐迷迷糊糊之际,外面传来女子的说话声,
似乎是公主与王紫怡的声音,不一会,传出来开门的声音,依稀记得秦欣悦的声音说,“公主请进。”
正在忙碌的安羽汐顿时一呆,忙停了下来,正要转身回头,只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传进耳中,这声音非常好听,又似乎正在耳旁,“汐儿。”
安羽汐一怔,叫他汐儿的人只有公主李洛雅,别人是万万不敢叫的,此时的安羽汐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的自己是如此的丑陋不堪的在她面前,此时此刻,自己情何以堪,以后还怎么做人呢,此时的他有一种羞愧难当而不不想活的样子,忙抓起床上的被子,把自己的头给罩住,替沈凌薇也遮住,让他不至过于出丑。两人此时的情景,犹如顾头不顾腚一般,羞遏不止。
旁边王紫怡见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伸出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他的屁股上,安羽汐一回头,见是王紫怡,一愕之下问道,“小妹怎么也在,你大着个肚子,应该在家里多多休息,好妹妹你不要生气。生气对胎儿不好”
王紫怡怒道,“你还在温柔乡里做那春秋大梦,姐姐你看他糊涂到什么地步。还不肯下来呢!”说完又啪的一下打在安羽汐的腿上,仍然不解气,又啪啪的打了两下,又一位女子的声音“,够了妹妹。”却是小玉的声音,声音中透出一股尊严,王紫怡连公主也不怕,但是古小玉说话有如圣旨,她从来都是只有听话的份只得住了手。安羽汐忙提了提神,见李洛雅与古小玉王紫怡正站在身边,忙要起来,又想起身上寸缕皆无,小玉忙上前侍候他穿戴衣服,另一边秦欣悦也上前替沈凌薇穿戴。
李洛雅一敝眼见沈凌薇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不由得心惊,她素知安羽汐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从来不会虐待女人,想不到今天竟如此残忍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不竟皱了皱眉头。
安羽汐也看到了,不禁也自责不已,刚才虽然有点迷胡,但神智并未消失,难道自己竟有这么禽兽的一面?刚才听到她有一些悲惨的哭喊声,稍微无奈的求饶声,自己竟然不管不顾,现在想想真的是禽兽不如,心中叹了一口气。
见王紫怡正在旁边生气,脸上泪流满面,忙上前低声道,二妹责备的好,打的对,都是我不好请你原谅。”
王紫怡冷冷的说“,你是爷我只是小妾,岂能让你道歉,奴消受不起,都怪我冲撞了爷,对不起。”
安羽汐低声道“,妹妹如此说,可折煞我了,真真叫我无地自容了。”说完抱着王紫怡,王紫怡用力一挣,安羽汐怕她出什么意外,不敢用力,顺势一个趔趄,假装滑倒,躺在地上,古小玉见了,心疼起来,忙上前扶起,口中责怪,“紫怡你呀!”
王紫怡见了,心中也是后悔不已,想上前去扶起道歉,却又抹不开面子,安羽汐见她神情,知道她心软了,又走到她面前笑嘻嘻的说,“娘子对不起。”
王紫怡乐了咯咯笑了一下又板着脸说,“谁是你的娘子,你的娘子可是公主正站在旁边呢,可不要乱称呼。”沈凌薇冷眼瞧见这一切,见他对女人如此温柔体贴,贵为驸马,居然低声下气的去讨好一个小妾,可见他是多么的和蔼可亲,心中羡慕不已。
安羽汐又走到李洛雅面前小声的说“,对不起公主,都是我的错,请公主原谅,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公主信吗?”
李洛雅见他如此说,也知道事情另有隐情,当下也不显露表情,沉声说,“我自然相信你,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你一向稳重也洁身自爱,岂会行如此不堪之举。”想起刚才沈凌薇身上到处的淤青与紫色,安羽汐显然把她当成发泄工具,与平时对自己那种温柔可亲的性子简直就是背后两重天,好像已经迷失了自己的本性似的,李洛雅业已猜引这位女子给安羽汐服了什么烈性的虎酒,以至于让他丧心病狂的发泄兽性,而丧失了人性,但事情既然已经做下了,也不会有什么后悔药吃,该负的责任也得负。
小主,
便拉过安羽汐与小玉来到一旁,小声又详细的问他事情的经过,安羽汐把来龙去买一点一滴的告诉她们,半响李洛雅才叹息道“,既然如此,可知这女人的城府有多深,用心之险恶,我们家里的五个女人加起来也不及她,若日后进了我们府里,我们可得提防才是。”
安羽汐急道“,不可不可,我是一点都不喜欢她,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况且心机太重的女人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女人也不可爱。”想起宫斗剧里面的那些心机婊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李洛雅皱了一下眉,“事已至此,这也由不得你,你是一个顶天立的男子汉,敢作敢当,总不能让你笑话你,说你只知道做事情也不肯负责,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说不定我与小玉姐也会被别人说,说我们容不下别人,看看她开的条件吧!如果她硬要去安府,我们五个人自己小心一点,不要着了他的道就好了。”三人点头称是。
安羽汐想了一下,也是无可奈何,但如日后与这种女人在一起生活每日的提心吊胆怕他是阴谋诡计暗算自己的女人,这样的日子还怎么过,说不定连抑郁症都会得,自己并不善于使小手段,也不能都破各种阴谋诡计,况且自己的五个女人都不是有心机手段的那一种,况且紫怡也有了身孕,万一如果,唉,想都不敢想呀!
三人商议一番,李洛雅转身走向沈凌薇,把她叫到一旁,面无表情的说,“姑娘好手段,只怕这计谋已经筹划良久了吧,如此苦心经营的去谋别人家的夫君,不知姑娘图的是什么?”
沈凌薇见她是破了自己的计谋,又见她措辞严厉,讲得自己如此不堪,不由得满脸通红,低声细语的说小女子并无恶意,只是听说驸马爷是长安难得的人才,被称为大唐诗仙,小妹也是仰慕的紧,于是产生了与先生见见面的冲动,又看到驸马一表人才,称的上是人中龙凤,也只是想追随先生左右,并无恶意,请公主成全。”
李洛雅冷冷一笑,“你既知他已有妻室,为何还要图谋不轨,自动送上门,可不是自甘下,”话未说完,又忍住了不往下说,以她公主的身份,加上自身的修养,却不便说的那么重了。
沈凌薇脸上又是满脸通红,分辨道“,自古美女爱英雄,谁叫驸马爷这么优秀,对女人又是这么温柔体贴,我想全天下的女子都会喜欢的,甚至都会羡慕嫉妒你们,而我只是敢做敢当而已,其他女人只会在心里想想不敢表白出来,像驸马这么优秀的男人全大唐也只有一个而已。我的所作所为应该也称不上什么自甘下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