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在高铁上洗脸,而且,她脸上还带着妆,总感觉怪怪的。
看着程萱兰去拿卸妆水,曾羽道:“姐姐说了,洗脸粉可以直接卸妆的,不用其他,你带着棉柔巾就好。”
曾羽把盒子小心地交到了自己爸爸手里,才与程萱兰到洗漱台,还好有两个台子,两人可以一起洗。
洗脸的时候因为洗脸粉的罐子放到了台子上,曾羽都小心的擦拭了好几遍。
因为两人的座位在一起,曾羽把盒子拿回来,先把洗脸粉放回去,才按照说明一个个拿出一瓶瓶的东西往脸上抹。
她摸一个,给程萱兰一个。两人一起摸完了,曾羽这才把东西收起来。依旧抱在怀里不撒手。
在使用的过程中,程萱兰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但是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她总觉得是女儿夸大了。
现在在外面又不好化妆,反正回去天色也晚了,直接休息也不见什么外人,程萱兰摇摇头,对女儿手里的护肤品没有了兴趣。
而曾文梁这边,已经动用自己的所有人脉开始找老中医了。
在来的路上他有调查过,这家店的老板是谁。很显然,跟他们家以前从来没交集过。
而且,她说这些对她自己来讲一点好处都没有,还有可能得罪他们。
这对于此时南曲的境遇来讲,并非是好事。
而且,事关他最重要的两个人,他也不敢马虎。
一连出去打了好几个电话,约好了时间曾文梁再回到位置上就看见自己媳妇跟女儿已经睡着了。好笑的是女儿就算是睡着手里还紧紧的抓着那礼盒不放手。
从高铁站下来,已经是九点多了,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
好在车上补了眠,程萱兰不是太困。
此时,夫妻两人在自己的房间,程萱兰准备去洗漱,还不忘念叨:“你看你闺女都魔怔了,那护肤品我用了也就那样啊,哪里有她说的那么好,连衣服都没有那护肤品上心。之前还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