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过午不食,双手不沾钱财,每年外出一趟化缘布道的苦行僧才能算是僧侣,相比较而言那种占着别人捐钱修建的大庙坐等香客布施还要嫌少,甚至为了更多的敛财还以神佛之名巧罗名目收取各种香火钱的肥头大耳的家伙们怎么能算得上是修行人呢!
更不用说传到西藏的佛教文化直接成了奴隶主统治奴隶的工具,在变种的佛教思想精神禁锢和奴隶主、贵族的武力压迫之下,藏人农奴只不过是直立行走的牲口而已。女性农奴身世更惨,有些姿色的还要受贵族老爷们发泄兽欲然后随便赏赐给其他人继续糟蹋,在后世直到解放西藏才让藏人农奴彻底翻身,不用担心随时被人剥皮、割头制成法器又或者被扒光衣服扔进某个毡房里任人蹂躏。
“那...这么说天竺还真是个不错的地方。记得史书上记载天竺盛产黄金的。”
“咳,都不用看史书,看看我朝官方文献记载就知道闻。马和大太监下西洋时带回来的黄金、象牙、宝石、香料就有大量来自于天竺。”
“嗯嗯,这么说还真是的...我想起来了,据记载天竺可是个大国,其国土不比大明小呢!”
“是不比我朝开国之初小,跟景泰朝比起来还是大明的国土面积更大一些才是。”
“嗯嗯,那是那是...那是不是咱们兄弟几个分一分正好合适?”
“嗯...这话说的...还是得父亲定夺才是。”
“父亲不是特意要发兵讨伐西洋诸番接纳我朝叛贼不服王化吗?正好我们兄弟过去接收地盘......”
几个兄弟聊到忘形,直到朱祁钰发出声音提醒自己的存在才相互提醒收敛了起来。
“嘿嘿,父亲,刚才我们兄弟几个闲聊了几句...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来着。”朱见济讪笑一句想糊弄过去。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
“嘿嘿...父亲为什么不信呢,儿子说的可是再真诚不过了。”
朱祁钰当然不信,不过他也完全不在意的。
“天竺地盘是很大...”朱祁钰不缓不慢地说道。
“嘘嘘,天竺很大。”
“而且那里的人也比较愚昧,正需要我们天朝上国过去替他们传播王道。”
“瞧瞧瞧瞧,正是我们兄弟的用武之地。”
“只不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们过去占人家的地恐怕能力不足,占不住啊!”
“不会的,父亲,我们兄弟虽然没能像父亲一般睿智,但也学了一、二分像了。对付别的王朝恐怕不行,但对付他们一个落后、愚昧的番族国度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呵呵...”朱祁钰呵呵干笑两声:“堂堂佛国在你们眼里就这么不堪了,这就已经打算瓜分天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