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这能拖几天?”
“当然拖不了几天,但也可以撇清你们的责任了。”身为皇帝父亲突然脱离大队自己跑了,皇长子朱见济首当其冲的责任是跑不掉的。
“这样,等下一处靠岸补给时我就对外宣称有重要的事情要思考,让人不要打扰。你借这个由头陪皇后和几位姨娘到处走走,有个三、五天回来了就说我留书出游了,这样你也就能撇清责任,我还能顺顺利利单独出行。”
“父亲不会是打算白龙鱼服就带几个随从微服私访吧?”
“哪能呢,我又不傻。带三、五个随从如果碰到有剪径的可就直接把命给交代在半道上了,这可不行。”
朱祁钰是想离开大队伍自己轻骑快马南下,而没打算拿自己小命不当回事。别说在通讯还不发达的封建王朝一旦出现什么问题真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了,就算是什么什么主义的新时代也一样会有几百菜刀围着某公专车叫嚣的时候。
甭管你是打过老外还是赶过老蒋,菜刀面前一样不敢下车。在此之后的严厉打击违法犯罪倒是迅速解决了大量犯罪团伙,也同样造成了不少的啥啥啥案件。某公去世后本该是举国悲痛的日子,可是却也有不少真凶落网、亡者归来的案子弄得原本办案人员下不来台,不得不动用一切手段摁盖子。
好死不死的,等到要捂盖子时通讯倒是发达了,各种帖子、小视频频频揭开已经沤成肥的案子一时成为世人谈资和法学界引为进步的血泪阶梯。
“呵呵,父亲若动,护卫少不得要千余骑。这么大的人手调动随扈官员哪有不知道的道理?父亲莫不是拿百官都当成了瞎子、聋子、傻子了?”
“护卫是要的,这个少不了。”朱祁钰咂吧嘴说道:“但也用不了千余骑这么许多,百余骑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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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可,虽然天下大定人心思安,这劫道的、剪径的比不得前些年了,但是父亲身为天子身边仅百余护卫风险也太大了。父亲如果有这种想法,儿子是断然不会同意的。”
“嗯,不用着急。”朱祁钰摆摆手道:“护卫百余骑就够了,多派了必定会惹人注意。”
皇帝出行,绕了一圈仍然走了京杭大运河,随行大大小小各色船只载着随扈官员、物资迤延十余里。除此之外还有安全局护卫和精壮官军数千人沿陆路策应左右,调个百余骑出去还真不是个什么事。
“除了安全局旗校和官军之外,别忘了我大明还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是随时可以征调的呀!”
还有一支军队?还强大,还能够随时征调,朱见济一时没想明白。
“父亲说的莫不是......清退后的官军将士?不对不对,那样动静更大。”
“总不至于是车马行吧?”
“嘿嘿,还真是这么个意思。”
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不过这是景泰朝之前的事情了,景泰朝大肆打击民间违禁犯律行为,同时将清退的官军安排到了各地衙门、驿站里当差,盗匪自然少了很多,车马店作奸犯科还真是少了很多。
“父亲......车马店里那些人哪能真的用?”朱见济不以为然。
“车马行的人不能用,那商号的护卫呢?”
“商队的护卫......武装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