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真是冤家路窄呀。马强因为锦娘不听话,把她关在地牢里。喝了酒之后,他又带着恶奴出来,骑着高头大马。这一出来,正好迎面撞见了翟九成。翟九成一看,吓得胆都要破了,魂都飞了,转身就跑。那速度,就跟被狗追的兔子似的。马强那家伙,大声喊着 “抓住他”。那些恶奴们气势汹汹地追了上去,就像一群饿狼。翟九成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能跑多远呀。很快就被恶奴们给揪住了,连拉带扯地来到了马强的马前。马强生气地说:“你这个老东西!你外孙女居然敢用剪子刺我,我已经把她关在地牢里了,正想找人去找你呢。你看见我不但不请罪,还想跑。你可真是可恶至极。”
小主,
马强本来是想用话吓唬吓唬翟九成,让他赔罪,好让他去劝他外孙女听话。谁知道翟九成喘着粗气说:“你这个恶贼,硬抢良家女子,还想让我给你请罪。我恨不能马上报仇雪恨,这才是我心里想的。你就别做梦了。” 马强一听,眼睛瞪得圆圆的,就像铜铃一样,大声呵斥道:“好你个老东西!你既然想找青天老爷,那肯定是有告状的心思。看来你是有冤状啊。” 说完,就喊了一声 “搜”。那些恶奴们上前扯开翟九成的衣襟,就露出了一张纸。恶奴们赶紧把纸呈给马强。马强看了一遍,一句话也没说,心里暗暗想道:“这状子写得可真厉害。这是谁给他写的呢?得好好查查。这就跟武林高手在找对手的破绽一样。” 然后他吩咐两个恶奴,把翟九成送到县里去,立刻严追欠债。正说着呢,就看见那边过来一个人,也是骑着马,后面还跟着一个老仆。马强一看,心里一动,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马强正准备把翟九成送到县里去,正想找写状子的人呢,就看见那边来了个骑着马的相公,后面跟着老仆。他看这两人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疑,就想了个办法。他一抖缰绳,迎了上去,双手一拱,说道:“尊兄请了。你可是去上天竺进香的吗?” 原来这个骑马的人就是倪继祖。倪继祖顺着他的话回答道:“正是。请问你是谁呀?你怎么知道我去进香呢?” 马强笑着说:“小弟姓马,在前面的庄里住。小弟有个心愿,只要是去进香的人,我都想请到庄里喝杯茶,这也是我的一片善心嘛。你可别不信。” 说着,他给恶奴们使了个眼色。那些恶奴们会意了,也不管倪继祖愿不愿意,就上前牵住马的嚼环,拉着就走。倪忠一看这情况,知道不好,可也没办法,只能在后面紧紧跟着。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庄前。过了护庄桥,就是庄门了。马强下了马,也不客气,回头就吩咐道:“把他们带进来。” 恶奴们答应一声,就把主仆两人给推进了庄里。倪继祖心里暗暗想道:“我正想找机会探访一下呢,没想到就遇见他了。看他这副有权有势的样子,恐怕没安好心。不过既然来了,就看看他到底想干啥。我可得小心点,别中了他的圈套。”
马强这时候坐在招贤馆里,两旁坐着好多豪杰光棍。马强说道:“我遇见翟九成的时候,搜出了一张状子,写得可厉害了。我马上就派人把他送到县里去了。正想找写状子的人呢,可巧就来了个斯文秀才。我觉得这状子肯定是他写的,所以就把他骗来了。” 说完,他把状子拿出来递给沈仲元。沈仲元看了看,说道:“果然写得好。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秀才写的。” 马强说:“管他是不是呢,先把他吊起来拷打一顿再说。这就叫杀鸡儆猴。” 沈仲元赶紧说:“员外,可不能这么干。他是个读书人,得先以礼相待,用话套套他。要是他不承认,再拷打也不迟。这就叫‘先礼而后兵’嘛。咱可不能莽撞。” 马强想了想,说:“贤弟说得有道理。” 然后就吩咐人请那个秀士。这时候,恶奴们都在外面等着消息呢。听到说请秀士,赶紧对倪继祖说:“我们员外请你呢。你进去可得小心点。” 倪继祖来到厅房,看见中间廊下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 “招贤馆” 三个字。他心里暗暗想道:“他是个啥人呀,居然敢设立招贤馆。看来肯定是个不法之徒。我可得小心应对。” 等进了厅房,就看见马强坐在上位,一副傲慢的样子,也不行礼。两旁坐着好多人,一看就都不是好人。
这时候,有两个人站起来,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请坐。” 倪继祖也只好伸手回应道:“恕坐。” 然后就在下座坐了下来。
翟九成,那可是拼了老命护着锦娘呢,结果被那些恶奴们一顿暴揍。那拳头跟雨点似的,脚踢得跟旋风腿一样,噼里啪啦地乱打了一通。最后呢,锦娘还是被恶奴们给硬生生地抢走了。翟九成急得呀,那脚跺得地面都 “咚咚” 响,就跟敲鼓似的。他双手不停地捶着胸口,那模样就像个大猩猩,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简直能把天上的鸟儿都吓跑了。哭了老半天,等哭够了,他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嘿,却发现唯独不见了剪子。他心里暗暗琢磨道:“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我那外孙女拿着剪子去跟恶贼拼命了。这可咋整哟!” 他麻溜地跑到出事的地方去探望,可啥消息也没有,就跟大海捞针似的。他又怕被别人看见自己会惹上大麻烦,那可就惨喽。没办法,只好垂头丧气地回来,就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走着走着,看到路边有棵柳树,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休息一边琢磨着事儿。
翟九成心里那叫一个愁啊,他想:“自从我的女儿女婿去世后,就留下了这么个小不点儿。我本来打算把她好好抚养长大,再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这样我这辈子的心愿也就完成了。谁能想到平白无故地就出了这档子无法无天的事儿。这就跟被武林高手打了一掌,让人措手不及呀。再说了,锦娘这一去,不是拿着剪子把恶贼给扎死,那她自己肯定也得自杀。她要是死了,那我这些年的辛苦可就全白费了,就跟那中医说的,白忙活一场,气血都要紊乱了。她要是把恶贼扎死了,那些坏蛋能饶了我这老头子吗?这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他越想越着急,心里害怕得不行,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突然,他心一横,说道:“哎呀!眼不见心不烦,还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省得整天提心吊胆的。” 说完,他站起身来,找了一棵柳树,解下自己的丝绦,就要上吊自杀。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说话:“老丈,别这么想不开呀。有啥事儿跟我说呗。” 翟九成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大汉,长着碧眼紫髯,那模样看着就很威武,就像个大侠似的。翟九成连忙跑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自己的遭遇,嘴里不停地说着自己实在是没办法活下去了,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去世的女儿女婿。
北侠欧阳春听了他的事儿,说道:“他这么恶霸,你为啥不去告他呢?” 翟九成唉声叹气地说:“我的爷呀!哪有那么容易呀。他有钱有势的,名声还大得很,谁不知道他呀。我就算有状子,拿到县里去,人家也不会准的。那不是自找没趣嘛。” 北侠说:“不是让你在这儿告他,是让你去东京开封府告他。” 翟九成瞪大了眼睛说:“哎呀呀!那更难了。我这儿离开封府那么远,我哪有那么多盘缠呀。我又不是财神爷,哪有那么多钱。” 北侠说:“这事儿不难。我这儿有十两白银,送给你咋样?” 翟九成连连摆手说:“这可不行,咱俩萍水相逢,我咋能要你这么多银子呢。我可不好意思。”
北侠认真地说:“这有啥要紧的。只要你下定决心去告他。你要是去了开封府,肯定能把这仇给报了。就像那中医开了个神药方,药到病除。” 说着,从皮兜子里摸出两个银锞子,递给了翟九成。
翟九成感动得不行,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就跟拜菩萨似的。北侠赶紧把他扶起来。
这时候,那边走过来一个人,手里提着马鞭。这人说道:“你何必舍近求远呢?新上任的太守可清廉了,你为啥不去找他告呢?” 北侠仔细一看这个人,觉得有点面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又听这人说:“你要是想告状,我家东主跟衙门里的人很熟,可以帮你。你不信就看那边树林下坐着的就是我家东主。” 北侠赶紧往那边看过去,只见一个儒士坐在那里,旁边还有一匹马。北侠一看,心里暗暗吃惊,心想:“不好!他怎么在这儿呢?这霸王庄里能人可多了,要是被他们识破了,那可就危险了。我又不好直接劝他,只能暗中帮他一把了。我得像个武林高手一样,悄悄地出手。” 想完,北侠就对翟九成说:“既然新上任的太守清廉,你就去找他东主帮忙吧。” 说完,北侠就转身走了。
你说说那个儒士和老仆是谁呢?原来呀,他们就是倪继祖主仆。北侠看到倪继祖,这才想起老仆倪忠来。认清楚之后,北侠赶紧躲开了。倪忠带着翟九成去见了倪继祖。太守倪继祖仔细地问了翟九成的情况,还给他写了一张状子。翟九成高兴得不得了,欢天喜地地回家了。他打算五更天就起来,去府里告状。
谁知道这真是冤家路窄呀。马强因为锦娘不听话,把她关在地牢里。喝了酒之后,他又带着恶奴出来,骑着高头大马。这一出来,正好迎面撞见了翟九成。翟九成一看,吓得胆都要破了,魂都飞了,转身就跑。那速度,就跟被狗追的兔子似的。马强那家伙,大声喊着 “抓住他”。那些恶奴们气势汹汹地追了上去,就像一群饿狼。翟九成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能跑多远呀。很快就被恶奴们给揪住了,连拉带扯地来到了马强的马前。马强生气地说:“你这个老东西!你外孙女居然敢用剪子刺我,我已经把她关在地牢里了,正想找人去找你呢。你看见我不但不请罪,还想跑。你可真是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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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强本来是想用话吓唬吓唬翟九成,让他赔罪,好让他去劝他外孙女听话。谁知道翟九成喘着粗气说:“你这个恶贼,硬抢良家女子,还想让我给你请罪。我恨不能马上报仇雪恨,这才是我心里想的。你就别做梦了。” 马强一听,眼睛瞪得圆圆的,就像铜铃一样,大声呵斥道:“好你个老东西!你既然想找青天老爷,那肯定是有告状的心思。看来你是有冤状啊。” 说完,就喊了一声 “搜”。那些恶奴们上前扯开翟九成的衣襟,就露出了一张纸。恶奴们赶紧把纸呈给马强。马强看了一遍,一句话也没说,心里暗暗想道:“这状子写得可真厉害。这是谁给他写的呢?得好好查查。这就跟武林高手在找对手的破绽一样。” 然后他吩咐两个恶奴,把翟九成送到县里去,立刻严追欠债。正说着呢,就看见那边过来一个人,也是骑着马,后面还跟着一个老仆。马强一看,心里一动,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马强正准备把翟九成送到县里去,正想找写状子的人呢,就看见那边来了个骑着马的相公,后面跟着老仆。他看这两人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疑,就想了个办法。他一抖缰绳,迎了上去,双手一拱,说道:“尊兄请了。你可是去上天竺进香的吗?” 原来这个骑马的人就是倪继祖。倪继祖顺着他的话回答道:“正是。请问你是谁呀?你怎么知道我去进香呢?” 马强笑着说:“小弟姓马,在前面的庄里住。小弟有个心愿,只要是去进香的人,我都想请到庄里喝杯茶,这也是我的一片善心嘛。你可别不信。” 说着,他给恶奴们使了个眼色。那些恶奴们会意了,也不管倪继祖愿不愿意,就上前牵住马的嚼环,拉着就走。倪忠一看这情况,知道不好,可也没办法,只能在后面紧紧跟着。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庄前。过了护庄桥,就是庄门了。马强下了马,也不客气,回头就吩咐道:“把他们带进来。” 恶奴们答应一声,就把主仆两人给推进了庄里。倪继祖心里暗暗想道:“我正想找机会探访一下呢,没想到就遇见他了。看他这副有权有势的样子,恐怕没安好心。不过既然来了,就看看他到底想干啥。我可得小心点,别中了他的圈套。”
马强这时候坐在招贤馆里,两旁坐着好多豪杰光棍。马强说道:“我遇见翟九成的时候,搜出了一张状子,写得可厉害了。我马上就派人把他送到县里去了。正想找写状子的人呢,可巧就来了个斯文秀才。我觉得这状子肯定是他写的,所以就把他骗来了。” 说完,他把状子拿出来递给沈仲元。沈仲元看了看,说道:“果然写得好。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秀才写的。” 马强说:“管他是不是呢,先把他吊起来拷打一顿再说。这就叫杀鸡儆猴。” 沈仲元赶紧说:“员外,可不能这么干。他是个读书人,得先以礼相待,用话套套他。要是他不承认,再拷打也不迟。这就叫‘先礼而后兵’嘛。咱可不能莽撞。” 马强想了想,说:“贤弟说得有道理。” 然后就吩咐人请那个秀士。这时候,恶奴们都在外面等着消息呢。听到说请秀士,赶紧对倪继祖说:“我们员外请你呢。你进去可得小心点。” 倪继祖来到厅房,看见中间廊下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 “招贤馆” 三个字。他心里暗暗想道:“他是个啥人呀,居然敢设立招贤馆。看来肯定是个不法之徒。我可得小心应对。” 等进了厅房,就看见马强坐在上位,一副傲慢的样子,也不行礼。两旁坐着好多人,一看就都不是好人。
这时候,有两个人站起来,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请坐。” 倪继祖也只好伸手回应道:“恕坐。” 然后就在下座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