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说:“三弟,现在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你还提这事儿干啥!” 赵虎说:“不知道的事儿不算罪过,不打不相识嘛。以后谁要是嫉妒谁,那他就不是好汉,就是个小人。”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公孙先生说:“刚才相爷传话了,如果韩兄来了,就请到书房相见。韩兄,你跟我先去书房吧。” 韩彰就跟着公孙先生走了。
这边南侠让人准备酒席,给韩彰和蒋平接风。没过多久,公孙策他们出来了,刚走到茶房门口,就看到张老儿带着邓九如在那儿等着呢。
九如看到韩爷,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说:“韩伯伯在上,小侄有礼了。” 韩爷一看是个公子哥,赶紧还礼,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张老儿说:“军官爷,你不记得汤圆铺的张老儿了?” 韩爷一下子想起来了,说:“你们俩咋在这儿呢?” 包兴就把在酒楼遇到他们,然后带到开封府,三公子奉相爷的命令把公子认作义子的事儿说了一遍。韩爷听了很高兴,说:“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啊,我都没认出来。这么说公子现在没事了吧!” 大家笑着来到公所。看到酒席已经准备好了,大家都很客气,然后就坐下了。卢方问:“见了相爷怎么样啊?” 公孙策说:“相爷看到韩兄可高兴了,说了好多想念的话。还让我写折子,就以抓住花冲,韩兄押解到京为内容,明天早上上奏给皇帝陛下。估计这个折子一上,韩兄肯定有好处。” 卢方说:“全靠贤弟帮忙了。” 韩爷又叫人把龙涛请进来,大家见了面。韩爷说:“龙兄这一路上辛苦了。我刚才已经跟相爷说了,等事儿办完了再回去也不迟。所有护送的差役都有赏。” 龙涛说:“我全靠二爷、四爷抓住了花冲,只要能报仇雪恨,我这辈子就没啥遗憾了。” 话还没说完呢,就看到包兴传话来说:“相爷吩咐,马上把花冲带到二堂审问。” 公孙先生、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他们赶紧去二堂伺候着。
这边没有事儿的人就先喝酒聊天。南侠问起花蝶的事儿,韩爷就说了一遍。还夸花蝶这个人有本事,就是有个大毛病,把自己给害了。正说着呢,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他们都出来了。赵虎一个劲儿地夸:“这人真厉害,胆子也大!就是干的事儿不地道,太可惜了!”
大家就问相爷审得怎么样了。王朝和马汉说:“都不用审问,他自己全招了。确实是罪不可赦。都画押了。现在相爷和公孙先生正在给他定罪名呢,明天早上上奏。” 没过多久,公孙策出来了,说:“要说他杀的人也不少,不过玷污妇女这个罪过比较重,按律应该凌迟处死。相爷从轻发落,改成了斩立决。” 龙涛听了,心里特别痛快。大家又开始喝酒,都特别高兴。喝完酒,就各自去休息了。
韩爷一瞅见厅上摆着丰盛的筵席,嘿,大家也都饿坏了,于是就各自找地方坐下,开始大吃大喝起来。蒋爷一眼就瞧见了那把钢刺,赶紧把它佩在自己身边。这时候,就听到花蝶在那儿哼哼唧唧地说:“哎呀妈呀,淹死我了。” 冯七赶紧跑出来,把他搀进屋里。花蝶在灯光下一看,上面坐着一个人,碧眼紫髯;左边一个人,金黄面皮;右边一个人,形容枯瘦,正是那个道士;下面还有个黑脸大汉,又是在铁岭观被擒的那个人。他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是咋回事。只见蒋爷倒了一杯热酒,走到花蝶面前说:“姓花的,事儿都到这份儿上了,你就别瞎琢磨了。来,喝杯热酒,暖暖身子。这就跟那医书上说的,受寒了就得喝点热的,驱驱寒气。你现在啊,那可真是马尾穿豆腐 —— 提不起来喽。” 花蝶问道:“你到底是谁啊?为啥跟我过不去?” 蒋爷说:“你干的那些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啊?玷污妇女名节,造孽太多了,人人都恨你,个个都觉得你冤。所以我们这些人看不过去,才专门来抓你。要是问我是谁,我就是陷空岛四鼠蒋平。” 花蝶说:“你就是那个翻江鼠蒋泽长?” 蒋爷说:“没错。” 花蝶说:“行啊,名不虚传。我花冲被你抓住了,也不能丢了面子。快拿酒来!” 蒋爷把酒端到他嘴边,花冲一仰脖就喝下去了。接着又问:“那上面的又是谁啊?” 蒋爷说:“那是北侠欧阳春。人家那武功,那可是厉害得很,一招一式都有章法,就跟那武林秘籍里写的似的。那边是我二哥韩彰。这边是捕快头目龙涛。你现在啊,那就是秋后的蚂蚱 —— 蹦跶不了几天了。” 花蝶说:“唉,算了算了。也是我花冲做事不地道,惹了你们这些有义气的人。今天被抓,是我自找的。你们打算把我咋地啊?” 蒋爷说:“大丈夫就得敢作敢当,这才是爷们儿。明天早上把你送到县里,把勾乡宦家那个杀死更夫的案子结了,然后就把你送到东京,让开封府来处置你。你就等着挨收拾吧,这就叫咸菜煎豆腐 —— 有言(盐)在先。” 花冲听了,就不吭声了。
这时候,天已经有点亮了。蒋爷就让冯七先去县里报告。北侠说:“兄弟我有话要说。现在这事儿完了,我得回茉花村去。一方面呢,你们这官事儿我掺和进去不合适;另一方面,双侠的妹妹年底要和展南侠结婚,人家再三邀请我,所以我必须得回去。” 韩彰和蒋平虽然舍不得,但也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没过多久,县里就派了差役跟着冯七来把花蝶押到县里去。北侠和韩彰、蒋平一起走出邓家堡,互相握了握手,就分开了。北侠回茉花村去了,韩彰和蒋平则来到县衙。只有邓车悄悄回了家,听说花冲被抓了,他怕被官司连累,赶紧收拾东西,跑到霸王庄去了,这事儿以后再说。
蒋平和韩彰来到县衙前,蒋爷先把开封府的印票拿出来递进去。县官一看,赶紧把他们请到书房款待。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马上就升堂。
花冲也不抵赖,甘心承认自己的罪行。县官赶紧写了详细的公文,派差役跟着韩彰、蒋平和龙涛他们押解花冲出发。一路上小心翼翼地防范着,每到一个地方,都有当地的差役加入护送。
有一天,他们来到了东京。蒋爷先到公厅,见到了各位英雄,大家互相问候了一番。卢方先问:“找到二弟了吗?” 蒋平就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现在花冲也被押着随后就到。” 大家都特别高兴。卢方、徐庆、白玉堂、展昭一起陪着去迎接韩彰。蒋爷赶紧换了衣服,来到书房向包公汇报。包公很高兴,就让包兴传话:“如果韩义士来了,就请到书房相见。”
这时候,卢方已经迎着韩彰了,结义兄弟们见面,那真是又高兴又激动。南侠看到韩爷,更是觉得亲切。他们先把花冲暂时押在班房,然后大家一起陪着韩爷来到公所,互相介绍认识。到了马汉那儿,徐庆说:“二哥,你用弩箭误伤的就是这个人。” 韩爷听了,有点不好意思,连连道歉。
马汉说:“三弟,现在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你还提这事儿干啥!” 赵虎说:“不知道的事儿不算罪过,不打不相识嘛。以后谁要是嫉妒谁,那他就不是好汉,就是个小人。”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公孙先生说:“刚才相爷传话了,如果韩兄来了,就请到书房相见。韩兄,你跟我先去书房吧。” 韩彰就跟着公孙先生走了。
这边南侠让人准备酒席,给韩彰和蒋平接风。没过多久,公孙策他们出来了,刚走到茶房门口,就看到张老儿带着邓九如在那儿等着呢。
九如看到韩爷,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说:“韩伯伯在上,小侄有礼了。” 韩爷一看是个公子哥,赶紧还礼,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张老儿说:“军官爷,你不记得汤圆铺的张老儿了?” 韩爷一下子想起来了,说:“你们俩咋在这儿呢?” 包兴就把在酒楼遇到他们,然后带到开封府,三公子奉相爷的命令把公子认作义子的事儿说了一遍。韩爷听了很高兴,说:“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啊,我都没认出来。这么说公子现在没事了吧!” 大家笑着来到公所。看到酒席已经准备好了,大家都很客气,然后就坐下了。卢方问:“见了相爷怎么样啊?” 公孙策说:“相爷看到韩兄可高兴了,说了好多想念的话。还让我写折子,就以抓住花冲,韩兄押解到京为内容,明天早上上奏给皇帝陛下。估计这个折子一上,韩兄肯定有好处。” 卢方说:“全靠贤弟帮忙了。” 韩爷又叫人把龙涛请进来,大家见了面。韩爷说:“龙兄这一路上辛苦了。我刚才已经跟相爷说了,等事儿办完了再回去也不迟。所有护送的差役都有赏。” 龙涛说:“我全靠二爷、四爷抓住了花冲,只要能报仇雪恨,我这辈子就没啥遗憾了。” 话还没说完呢,就看到包兴传话来说:“相爷吩咐,马上把花冲带到二堂审问。” 公孙先生、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他们赶紧去二堂伺候着。
这边没有事儿的人就先喝酒聊天。南侠问起花蝶的事儿,韩爷就说了一遍。还夸花蝶这个人有本事,就是有个大毛病,把自己给害了。正说着呢,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他们都出来了。赵虎一个劲儿地夸:“这人真厉害,胆子也大!就是干的事儿不地道,太可惜了!”
大家就问相爷审得怎么样了。王朝和马汉说:“都不用审问,他自己全招了。确实是罪不可赦。都画押了。现在相爷和公孙先生正在给他定罪名呢,明天早上上奏。” 没过多久,公孙策出来了,说:“要说他杀的人也不少,不过玷污妇女这个罪过比较重,按律应该凌迟处死。相爷从轻发落,改成了斩立决。” 龙涛听了,心里特别痛快。大家又开始喝酒,都特别高兴。喝完酒,就各自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