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煦盯着温新的眸光愈发不善,“打不过就只会告状的死绿茶!”
温新毫不在意南煦的谩骂,面上一片冷静。
“只有破防的人才会用这种方式骂人。”温新冷静又可怜地望着一身狼狈的南煦。
“而我,不需要。”温新眸中染上莫名自信,“我只需要等姐姐过来做主就行。”
温新说着挑衅的言语,面上镇静,然而拿着手机的力道收紧。
他其实也在赌。
赌姐姐会心疼他。
他知道,姐姐心里没有任何人。
但他总想在她那里得到一丝与众不同的待遇。
万一呢?
万一看在这两年的相处上,她能对他产生一丝怜惜也好。
南煦听着温新那些挑衅的语言,完全无法反驳。
温新说得没错,他没有把握能让莫莫心甘情愿地站在他身边。
那又怎样?
只要把她身边的所有男人除掉,只剩他一个就好了。
南煦的视线转移到温新的手腕上,后牙紧咬。
那抹红色的绳子,实在刺眼。
只要除掉了,他就是独一无二的。
严楼此刻已经从南煦身上下来,只是握着南煦的手腕没有松开。
南煦眸光一闪,轻而易举地挣脱严楼的桎梏。
他以一种极速又凌厉的身形逼近温新。
温新原本就一直观察着南煦,在南煦动身的那一刻,他迅速后撤。
然而南煦像是预料到温新的躲避一般。
小主,
他以一种奇异的姿势,伸手握住温新带着红绳的手腕。
在温新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他快速利落地把温新腕上的红绳扯断。
严楼追了上来,将南煦双臂钳住,往后拉。
“二少爷!冷静冷静!”严楼声音急切又焦急。
他后悔刚刚没有挂在南煦身上了,一秒没看住,这少爷又开始发疯了。
他死死抓着南煦,上下打量温新,似乎在询问他有没有什么事。
然而他发现,温新似乎没有任何伤口。
这次严楼学聪明了,就算南煦没有任何动作,他还是茆足力气挂在南煦双臂上。
温新诧异地盯着地上掉落的红绳,盯着面前衣衫褴褛,疯魔一般的南煦。
他忍不住厉声骂出口,“靠,你有病啊?”
被剪刀划到没有生气,但是红绳被扯断,他是真的生气了。
这可是他软磨硬泡了快半年,才从姐姐手里抠出来的实质性的礼物。
或许是因为他一年前表白被拒了。
自那以后,姐姐平时和他界限划得很清楚。
有任何事情都用转账结清,他的生日收钱,他帮姐姐做事收钱……
虽然他每次都不收,但是坐上回国的飞机后,总能从行李的各个地方莫名其妙冒出现金。
他后来甚至每次都会仔细检查行李,明明没有,但是一上飞机就出现了。
可他不想要钱,想要她用心。
“有病就去治,不要出来咬人!疯狗一个!”温新气急败坏地指着南煦鼻尖,气得浑身颤抖。
温新弯腰,伸手要去捡起红绳。
南煦眸中闪过一丝暴戾,努力挣脱严楼的钳制。
“你们在干什么?”清冷熟悉的声线响起,带着薄荷味的清香传到两人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