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手持兵械,如同两尊铁塔一样的挡在了吕布和袁绍之间,犹如巨大的门神,压迫感极强,让人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饶是吕布见了两人,竟也不敢轻举妄动。
刘琦估计,这两个人应该就是袁绍最喜爱的那两名河北名将,即颜良和文丑。
“住手!”王允恼怒的拍案而起,怒道:“你们如今一个个都是朝廷的股肱之臣,更是忠贞之士,我们日后要一同报效朝廷和天子的,如何就因为两句戏言这般失礼?莫不是将王某人当死人不成,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朝廷!”
说这话的时候,王允的胡须抖动,脸色通红,显然是被二人气的不轻。
曹操也急忙站起身来劝阻袁绍:“本初,算了。”
王允转头对吕布喝斥道:“奉先,坐下!不得无礼!”
吕布抿了抿嘴唇,深吸口气,鼓足全力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他狠狠地瞪着袁绍,然后返回原位坐下。
“哼!”袁绍也将场间收回剑鞘,然后徐徐归位。
颜良和文丑两个人这次也不出去了,而是侍立于袁绍之后。
曹操对王允道:“王司徒,都是误会,公莫要激动,咱们有事好说。”
王允缓缓地坐下,来回看着几人,道:“不就是一个官职敕封的事吗?何必如此,老夫如今已经位居三公,一个上公之位还真就是不那么稀罕!都是一心为国,别说是上公之位,便是丢了性命,老夫也无所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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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慷慨激昂,义正言辞,饶是袁绍听了,心下也不由有些愧疚了。
曹操看向刘琦,道:“刘府君,适才这话头可是你提起来的,如今本初和吕奉先,因此事而起了争执,你还需帮着解围才是,切莫躲闪。”
刘琦心中将曹操的祖上先贤,不轻不重的问候一遍。
这是众人皆醉他独醒么?这不是把我往坑里扔么?
眼见其他人都看向自己,刘琦忙道:“刘某年轻识浅,一时妄行出言,差点惹出祸事,岂敢再言?看曹将军这意思,似已经有了对策,不妨请曹将军替众人分析分析。”
你奸我也不傻,咱们谁也别把谁往坑里带,想填坑,你自己去填。
曹操倒也是不客气,遂道:“依曹某看来,这上公之位还是要立的,毕竟如今的天下与昔日不同,天子又这般年幼,重立新朝若无重臣把持,一旦出了闪失,大汉江上危矣,当此非常时节,必须要行非常之事,故而曹某提议,当立上公。”
说罢,他看向袁绍,道:“本初,你我虽私交甚厚,但时值危急存亡之秋,曹某只能秉公而言了。”
袁绍和曹操果然是穿一条裤子的,曹操直接驳斥了袁绍的意见,袁绍居然一点都没有急眼。
他随意地摆了摆手,道:“孟德此言甚是有理,请续言。”
曹操笑着点了点头,道:‘既是重新朝纲,这当中的艰险唯恐要远远超出我等想象,非得有股肱之臣,手握重权,替陛下操持,此事方可得成,以曹某度之,眼下这时局,上公非但是要立,而且还不能只立一人。”
刘琦似笑非笑的看着曹操,心中暗道果然是奸诈。
这是要把王允和袁绍,都同时列于上公的台面上来了。
却听曹操继续道:“以曹某度之,咱们在帐内的人,皆是建立新朝的股肱,其中又或是替天子总览朝政,又或是替陛下牧守一方,非得有重位方可服众,曹某之意,请王司徒位列上公,居太傅之位,替陛下总览朝政,本初为大将军,假节冀,并,幽三州,牧守北地,以防外族,刘郎和吕奉先皆有军功傍身,可以车骑将军和卫将军之职替陛下坐镇朝中和南方,曹某在中原替陛下监管诸郡太守,厚颜请为镇东将军,诸公以为如何?”